夜楚一笑，走到景中，将小树最后一片枯黄的叶子摘下，随手仍在地上。

少了叶子，多了凄美。

“等到下雪之日，这里便是观雪最好的去处，来年春天，又是一派生机勃勃。”夜楚笑着，小步回到亭中。

“他人都劝我养些阿猫阿狗，你倒是不同。”秦细辛转过身来，与夜楚坐在桌上。

丫鬟端着热茶来了，将热茶奉上，很自觉地下去了。

“阿猫阿狗虽好，到了寒冬，一样要回屋取暖，倒是麻雀，虽在寒冬，却也是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夜楚望着站在梢头的麻雀，突然笑了。

“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前日我的贴身婢女无事去抓麻雀，刚抓好的麻雀却都飞了，只留下一只奄奄一息的麻雀。想着楚你府上的婢女多半古板，便将它送你。”

秦细辛提来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极为普通的麻雀，麻雀的翅膀上有很长一道伤口，触目惊心。

“此伤虽重了些，但若是好生养着，来日还能飞行。”秦细辛看夜楚盯着那道伤口看，笑着解释。

“谢谢。”夜楚感动地说了一句。

“你不知道，你这一句‘谢谢’可是比那些厚礼要重多了。

快喝些热茶吧，茶凉了可不好。”

一杯热茶入口，浑身都暖和起来，周围的寒冷瞬间不复存在。

“怪不得你总能在寒冬里看景，府里这么好的热茶，以后我可要多来蹭蹭。”夜楚打趣道。

“巴不得你能常来呢，住我这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