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素瑶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去问厨娘还有什么吃的。

“不许给她做吃的！”女子大喊，随后又补充道：“谁叫她给我喝粗粥。”

龙素瑶回头看女子那毫无形象可言的吃相，小声腹诽道：“明明是你自己要喝粗粥的！”

女子像是听到了龙素瑶小声的腹诽，温婉一笑，当然这是她自认为的，在龙素瑶与厨娘眼中，女子嘴边还挂着豆粒，怎么看怎么……恐怖。

“好吧，给我的小徒儿盛一碗，对了，小徒儿，时间紧，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锦瑶。”龙素瑶并不想告诉她她的真实名字，毕竟两人认识才一天。

“巧了，我也叫锦瑶，果然是天定的小徒儿啊。”女子发出感慨，厨娘大吃一惊，她来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复韵阁阁主的名字，这小姑娘看上去才来了一天就知道了，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既然你都是我师父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琴啊？”龙素瑶以最快的速度喝完那晚粗粥，问锦瑶道。

“慢着，为师还没吃完呢，难道你不知道千里马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现？”

“好吧，那师父你先吃着，我先去复韵阁了。”龙素瑶起身就要走，因为她看厨娘的表情，她这师父好像食量不小。

“慢着！坐下来陪为师吃饭！”

“......”

天师殿，风绝这几日都没睡好，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因此还特地差人买了女子用的胭脂来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