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心里还憋着一口气，瞪了一眼徐敬言，又狠狠剜了一眼程子忆，便直接迈着大步出门去了。

徐敬言轻笑了一下，淡然转身看着陈肖然，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陈总，实在不好意思，酒喝得有些多了，一时情急，还望您替我给李总道个歉。”

“没事没事，他也是喝多了。”陈肖然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站在徐敬言身侧的女孩子，“小姑娘别生气，都是误会。”

程子忆抬眼看着这个和事佬，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

这些人都一个样，眼神和笑容都假得不能再假了，她一点都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

徐敬言看着身边女孩子垂下眼眸，然后轻轻拽了拽他的手指，对她的心情了然于心，便也只是应了两句。

后面楼梯上的人也纷纷下来，徐敬言将他们送到门口，才又看向这个默不作声许久了的女孩。

从见面到现在程子忆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徐敬言心里突然有些摸不准了，他最怕她这样子。

“子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吓到了？”

程子忆抬头，满脸的不高兴，闷闷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