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文件仔细看了看，然后才提笔签了字，把文件还给虞墨。

虞墨说：“诶对了樊总，运营中心下个月的招聘需求您要是审核完了，也给我回一下邮件吧。”

“好。”花繁客点了下头。

他突然又将目光移到了女孩子身上，不动声色地问着：“这是你们部门新招的？”

“啊算是，我们部门刚招的实习生，华城大学的，叫程子忆，我正打算之后让她协助运营中心的招聘对接。”说着虞墨看向程子忆，“子忆，这是咱们运营中心的副总监，樊总。”

程子忆敛眸，微微颔首叫了声：“樊总。”

程子忆，子忆。花繁客在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

当初在游戏里，花繁客早就觉得袖白衣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从她的谈吐及行为，都能看出这个女孩子品格和气质。以前只知道她在华城上学，今日才知晓她竟然是华城大学的学生。果然和她以前表现出的一样低调淡然，果然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中，她都是那般优秀且耀眼。

花繁客看了看她，点头道：“嗯，那这个月的新员工转正考核表到时候叫你来拿吧。”

程子忆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只是点头应着：“好。”

之后程子忆跟着虞墨走出了办公室，花繁客才淡下平日里的温润。他刚才见她面色冷淡，声线清浅，心中突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比起这样的客气和谨慎，他真的无比想念那时线下比赛时，与袖白衣的相处模式。他突然有些难过，虽然没有了别的念想，但至少还算是游戏中的好友，他们的这场“好友面基”却丝毫没有办法使两个人还能在三次元里继续某种好友关系，真的是让他颇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