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很快地脱掉了外衣，随手挂在衣帽钩上，然后再次伸手揽过她。

可女孩子这次却没有刚刚的热情，她只是任由他抱着，仰着头定定看着他，表情看起来……有些奇奇怪怪的。

“呃……”原谅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她还好好的啊……没办法，他也只能温柔地安抚着，“不开心吗，不开心的话告诉我好不好？”他嗓音温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可是女孩子还是没什么反应，看他的眼神更像是试探和审视。他轻叹了口气，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又轻轻地捏着她的脸，女孩子才抬手挣扎了一下。

她歪着头，瘪瘪嘴，又看了他半晌，才说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企图我很久了？”

“……”徐敬言有点语塞，这个要怎么回答……他顿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问？”

程子忆也懒得解释，直接拉过他的手，把他往电脑桌前拽。

看到那种截图的时候，徐敬言立即就明白了。他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地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笑了起来。

女孩子仰着头，“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徐敬言笑得明显了些，“解释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截的图？”

他静静地看着女孩子，然后轻轻握住抓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轻轻捏着她纤细的手指，缓缓开口，声音温柔沉静：“三年前，也是在刚刚过完年之后某一天的晚上，再次上线时正巧又遇到了你，就一起截了一晚上图，这个地点是蝴蝶谷青鱼泉南边一点，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