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紫光剑本就是邪气慎重的宝剑,不是谁人都可以驾驭的。不过,它既然认了主了,自然它的主人是活不久的,至少难以长命。”
苏日烁的话令覃穹不仅仅是吃惊了,他眼里充满警惕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到:“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日烁却一改方才的一本正经,又恢复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样,说:“我就是苏日烁,一个江湖上的无名小偷而已。你肯定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紫光剑事情的,其实,说实话,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还是听来的。江湖之大,不缺乏有各类的传言,其中真假难辨别我也是因此想一探究竟,才来这落江城的白府盗取紫光剑的。”
他看着覃穹鹰一样的盯着自己,继续说到:“后来证明,这关于紫光剑的传言所言非虚,所以我依然是不能驾驭了,便才有红楼名妓舞剑的热闹。不过那倒真的只是我的无聊兴起。”
见覃穹听了自己的话有些惊讶的表情,苏日烁话锋一转:“话说,这白府到底又发生什么事?”
苏日烁此言一出,覃穹并未立马回答他的话。
想来这个小子也是不老实安分的,不过他居然没有趁着自己不在就逃走,覃穹一开始还挺意外,得知其所想后,他倒觉得自己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加之苏日烁后面说的那些关于紫光剑的话,覃穹还是对苏日烁就有几分戒备。
眼下,就全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并不知道紫光剑全部的事情,但至少他已经得知,白翳是不能长命之人。
覃穹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日烁,心里思考着要不要私下里将他一直关起来,反正白翳也是忙于那件事情,暂时无暇顾及他这边。
但他心里甚是犹豫不决,这苏日烁莫名的对这件事情如此好奇,使得覃穹我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问这些,难道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说。
“什么?”苏日烁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讲清楚明白了,看到覃穹避而不答,反问一通,心有不悦。
但他对比也不能做什么,只好说到:“嗯,非要说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应该是我太无聊了。实话说吧,我不想守那个城门,每天就那么跟块儿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没意思!”
他对覃穹说:“你要是告诉了我,指不定我还有其他大的用处!”
“你?你们有什么用处,你连唐白鸥都打不过。”
覃穹故意提起那晚的事来嘲讽苏日烁,但他似乎并不计较,反而表现出一副“这很自然”的表情。
“那个唐白鸥,我要是能打得过他,我哪里还需要中了千面月影的计,这么狼狈的被明月绾害的在白府暗无天日!”他夸张的说:“我自是甘拜下风,那样的功夫,我就是练一辈子也没指望,你用他来讽刺我,没有意义。”
说着,他看向覃穹:“你不也打不过他,隔壁来羞辱我。”
覃穹一时语塞。
他顿了顿,才说:“你坐下。”
苏日烁有预感,覃穹是要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于是就挨着覃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几日,许有事情,你既然不想去守城门,不如就回地牢呆着,等事情解决了,再出来。”
苏日烁听他这么一说,惊呆了。
“什么?”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完全没想到覃穹心里是这么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