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旬纻点头应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让他好起来。”
白翳安排好几人,就走出营帐,命令守卫的小兵去将驰风牵来。
坐在椅子上的巫旬纻似乎并不愿意听从她的安排,他起身径直走到营帐门口的白翳身边,双手抱在胸前,说到:“你要去金月楼?”
白翳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想,唐白鸥如何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
唐白鸥直接无视她的眼神,说:“正好我也要去,不妨同路,如何?”
“你......”
没等白翳开口,他放低了声音,小声道:“你若拒绝,不是太浪费了?”
白翳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嘴角隐隐有一抹狡黠的笑意。于是她也不在开口。
只听见唐白鸥转身对还在刘维邦身边的巫旬纻说到:“师弟,我去买酒,一会儿回来,咱俩好好的喝一壶啊!”
落江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就连那艘船只停靠的地方也还是人来人往,经过的行人脸上洋溢得是快意图乐的神情,似乎先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已经是时间尘埃中的风化之物,不值得一念。
唐白鸥同白翳离开承城门,骑马慢走在宽阔的道上,白翳面色凝重,一言不语的样子似乎还在思考刘维邦的话。而唐白鸥骑在马上,与她并行前进。
他一会儿把玩着手里的缰绳,一会儿又弯腰前倾摸摸马的鬃毛,很是百无聊奈。
“你为何想要与我同行?真的只是去金月楼买酒?”白翳假装不经意的问到。
白翳的主动搭话,使得唐白鸥心里总算是来了些干劲儿,他说:“你这话问的好生奇怪,不正是你白城主要我跟着来了的吗?”
白翳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是吗?”
唐白鸥见她与自己不坦诚,也不勉强,说到:“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当做我纯粹因为无聊才做这些事。老实说,在你府上待着还不如云梦泽。”
白翳也曾在云梦泽带过段段时日,不禁回忆起在那里的光景。云梦泽的人他见过的不多,其中最多的便是巫旬纻。但她虽不出户般的在那里待了些日子,但也能感受到那里随时随地透露出的一股超脱之气。可惜的是自己当时是个受伤的人,也不曾有过机会见识这个江湖上有名的古刹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