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些生硬的问到:“你喜欢这个女人?”
巫旬纻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知道他是女人?”唐白鸥哼笑道:“这谁看不出来!”
其实若不是偶见撞见巫旬纻为她治伤,他也是看不出来的。毕竟白翳不似寻常女子,她虽然不如覃穹他们那般体壮如牛,但也少了一半女子的弱柳扶风姿态,若不着女装,难以察觉她女子的婀娜之态。加上白翳的脸上的疤痕,若不带面具,只显得又些面目狰狞。是如何也不会与“女子”两个字扯上关系。
巫旬纻说道:“既然你看出来,我有个请求。你对此要保守秘密。”
“你又为了她来求我?”唐白鸥略有不满。
“此事非同小可,万不可让他人知道。”
唐白鸥看他突然变得严肃,只好答应到:“知道了。”
说完便不满的剑快乐脚步,也不再等着巫旬纻。
巫旬纻不知这等小事也能让他生气,小跑着追了上去。他跑到他身边,也加快了脚步与唐白鸥并肩走着。
“大师兄你为何生气?”
“胡说,我哪里又生气了?”
巫旬纻道:“我与白翳故人相识,没有告知你是我不对,不过白翳既然已经和我已姐弟相称,我遵守道义,自然是凡事为她着想。“
“你们居然还结拜了?“
唐白鸥气得脸色都与方才不同,巫旬纻问道:“师兄你介意此事?“
见唐白鸥不答话,他又说到:“你放心,我同白翳结义讲的事江湖情义,若真的谈及真情,自是与大师兄更亲的。“
听他此言,唐白鸥心里忍不住宽慰许多,他又不好立马就转换态度,失了师兄的做派,便说放慢了脚步停下来。
他伸手拍了一下巫旬纻的脑门儿,道:“你这初来咋到的倒还先懂了江湖道义!“
“快走,“见巫旬纻被敲了脑袋,站在原地不动,他走在前面喊道:”你师兄我心情不错,要好好泡个澡!“
巫旬纻觉他情绪转换又些太快,觉得莫名其妙,他说道:“那你洗便罢了!”
只听唐白鸥的话随风传来。
“我还等着你给我烧水擦背呢!”
第二日一早,阿笠托小兰暂且帮忙看守着陆千尘,自己便去了域园找唐白鸥。巫旬纻正在堂内用仆人送来的早膳,阿笠见到他便恭敬的走了进去。
“巫……你早。”
他支支吾吾半天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巫旬纻了,尤其是已经知晓巫旬纻便是那个“名医圣手”,他管本就对他十分的感激之情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巫旬纻见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面色羞赧,只微笑道:“你我不用如此生疏,以姓名相称便是。”
他其实也不是很自来熟的人,只不过这几日见着阿笠为陆千尘的种种,心里也是佩服他的一片忠义,加之他自己本就习惯了言语淡然,还真受不了被人过于尊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