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说到:“原来竟是真么没意思的!”
巫旬纻小声喊道:“师兄!”
“各位抱歉,我巫旬纻本一直居住于云梦泽,不久前来这落江城,为了便于行动,才出此下策。”他又些不好意思的像众人解释到。
不过大家都没有责怪的意思,覃穹只道:“巫旬,巫旬纻,之一字之差我们便也没有察觉出来,该收是我们自己愚笨才是。”
“覃大哥……”
“不必多言!”覃穹说道:“我并无责怪之意,我只感谢,你救了我们将军!”说完他站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向他敬酒道:“喝了这一杯,今后你我便是兄弟!”
巫旬纻也站起来一口干了自己的酒,两个人又重新坐下。
而阿笠全然已经不知该谢谁,对他而言,这一桌子都是自己和陆千尘的救命恩人,只忙不迭的给每个人敬酒道谢。
气氛与刚才截然不同,连一向甚少饮酒的白老爷,也与众人同饮。他感谢巫旬纻对白翳的救命之恩,但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尽兴的与这些晚辈一起吃菜饮酒。而巫旬纻也难得的多喝了一些,其实他还真的不习惯为伪装起来,这一说清楚,他便觉得以自己巫旬纻的身份结交这些人,心里万分高兴。
稍作酒席不为深醉,无筝无箫也同乐,昨日疲累已随月,独照清夜听漏长。
一顿宴席饮酒相识之后,他们分别各归各处。覃穹还要早起,便最早离开回了长吉厅,眼下暗器已经取出,白老爷和巫旬纻都道无需在以内力为陆千尘抑制暗器进入心脉,拿他明日开始便可恢复自己的日常,并着手调查被搁置的事情。不仅仅有紫光剑被盗的事情,还有早先他就跟白翳一起调查的那奇怪的人口死亡案件。
回到长吉厅,他久违的跑泡了个澡,便直接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阿笠冲洗回到陆千尘的房间,虽然他喝了不少酒,又微微醉意,但还是坚持要去那里守着,他对白翳他们说,他想万一陆千尘醒过来没人可不行,而且,他也只有这些是能够做。
白翳他们便不再坚持,只要他不要忘记找唐白鸥把自己身体内的暗器也取出来。
白翳在小兰的服侍下也洗洗睡了,白老爷看着她睡下后才安心的离去。而巫旬纻和唐白鸥,早在覃穹刚离桌的时候就离开了梅林这边。
陆千尘的伤势已无大碍,接下来的解毒和外伤疗养只是时间的问题,白翳只要不在运功多多修养也是无碍,巫旬纻也终于可以放心。
他和唐白鸥一行回到了先前白翳分给他居住的域园,此处离白翳和陆千尘所住的梅林楼阁最近,也方便照应和阿笠找他们。
巫旬纻见阿笠已有醉意,便让唐白鸥明日在为他取出暗器,由此,阿笠才直接去了陆千尘的房间歇息。
时间过了这么久,无巫旬纻再和唐白鸥见面,并没有他想的那般艰难不易,甚至说他根本没想到唐白鸥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当初离开云门泽,有一大半的原因便是他以为唐白鸥已经离开并且不会回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