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几日你是知道的……”
“紫光剑的事,背后到底如何确实值得深思和戒备,但这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解决的。若是放任他们主仆不管,他们定是必死无疑了。”
白翳说,她没有把心里那句“他死了我能够守护的便又少了一个”说出来,而是任由它哽咽在喉头。
她轻轻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企图转移到话题。
“那个盗剑的人如何了?”
覃穹心里微微叹气,说:“还没有醒过来。”
“又是一个昏迷多日不醒的人,实在不行,便请人也为他看看吧。早一点让他清醒过来,紫光剑的事情不就有了下落。”
覃穹说:“这正是我所担心的,那个人身手不凡,我怕一般的人接近他医治的时候被误伤,岂不祸害了无辜的人。”
白翳倒不是认为能够盗走紫光剑的人会是个撇脚三脚猫功夫的家伙,她也是有心理准备的。
“哦,他有什么来路?”
“目前尚且不知。”覃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日交手,我是很吃力,他的招数诡异,并不是江湖上的门派功夫。若不是他突然昏倒,紫光剑怕是拿不回来。”
“怎么不曾听听闻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物。”白翳眼珠一转,说道:“这样,一会儿,你带巫旬去一趟地牢,让他看看那个人的情况。”
“可以吗?觉我所知,他并无功夫护身,我怕万一那人醒过来伤了他。”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护他安好,本来此事不宜劳烦他,但我爷爷要为陆千尘诊治,也是无法脱身,且他老人家实在不便去那汗湿的地方。”
白翳说:“巫旬为他看之前,你们事先将他锁牢了,用上最好的锁链吧!”
覃穹淡淡道:“已经用了寒铁锁链,但恐怕徒劳。”
“他当真这么厉害?”白翳不太相信有人能让覃穹说出这番话。
覃穹却不多说,只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答复。
同白翳的近身侍女小兰去了的阿笠先回到这里,白翳的覃穹便停止了他们的谈话。
“白公子。”阿里招呼道。
白翳微微点了点头,三个人便安静的等候着白老爷和巫旬纻回到这里来。
原来,白老爷没有立即和巫旬纻去取他房里的火莲,而是先与他去了药炉那边,他吩咐巫旬纻拿了一些辅用的药草,才有改道去他居住的回常。
两个人一路同行遇到不少白府的下人和他们打招呼,不过白老爷为人和善,所以行礼什么的都不那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