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么客气的称呼我前辈,又摆出这副恭敬顺乖的模样,难道只是说着玩的?”老头说:“说吧!这么讨好一个没权没势的糟老头子有什么目的?”
阿笠欲言又止,白老爷子的态度使他都无法判断对方是什么心情了,生怕说出来会适得其反。
他忍不住看向了覃穹,他正用鼓励的眼神示意他放心的说。
见他还是犹豫不语,覃穹帮他圆场道:“老爷子,你忘了你是见过这位小哥的。上次,公子和我从鱼落江救回来两个人,他就是您救活过来的那个。”
“是吗?”
白老头这才有仔仔细细的把阿笠从头到脚给瞅了个便。
他说:“嗯,是你没错。”
覃穹阿笠一看他记起来了,心里都不禁觉得说出那个要求要容易了些。
没等他们俩松口气,白老头又语气十分不满的说到:“你这后生倒是忘恩负义,上次我救了你,你却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开了!”
阿笠一看他面有怒容,想都没想,赶紧解释到:“上次不告而别,其实并非我和我家公子失礼,忘记你的大恩大德。而是你家的少主人似乎不欢迎我们,待我和公子身体没有大碍后,他便下了逐客令。我家公子不远得罪救命的恩人,这才不告而别的。这事这位覃大哥可以作证!”
“是吗?”老头问道。
“他们离开前确实见过少主,不过我带了路后便里去了,不知后来发生的事如何。”
“逸儿真奇怪,救人回来又急着赶人走,不太像他的性子啊!”
他自言自语的叹到,伸手抚摸着自己长须,沉思了一会儿,看着阿笠问到:“那你们既然走了后回来做甚?”
话问到这里,阿笠只好顺着这个问题直言了。
“我厚着脸皮再次拜访贵府,不惜违背白少爷的心,只是为了求白老爷救我家公子一命!”说着阿笠跪倒在地:“我家公子不知为何如今身中剧毒,命在旦夕。得一名医所诊断,要救他需要用火莲入药,请内力深厚之人为他运行血脉七日七夜……”
“这么说,你是为了火莲而来。”
“是的!”
“你可知这火莲是何物?”
听言下之意,阿笠觉得白老爷不怎么愿意答应他的请求。
他说到:“都说白老爷宅心仁厚……”
“避开这些不谈,医者仁心那是从前的事了,今时不同往日,你为什么认为我会那白家的祖传宝贝救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呢?”
“这!白老爷,你之前救活我们,那个时候我们对您而言不也是和不相干的陌生人吗?”
“那另当别论!那日是逸儿带你们回来,我自为了他施以援手。”
老人的话渐渐淡泊平静,没了那几分玩味和疑惑。阿笠便知,这火莲怕是要不来了。一想到比,他心里在控制不住焦急,化为一口热血喷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