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便止不住的轻咳了几下。
“你别笑了!”
她一咳,便引得覃穹又担心起来。
“没事,我只是有些高兴过头了。”白翳挥了挥手说。
“我来找你,是有件事。”
一听覃穹说有要事,巫旬纻便主动要起身离开。白翳制止道:“你不必见外。”
然后她又问覃穹:“无碍吧?”
覃穹想也不是什么军机要事,何况他对巫旬纻已然不再介怀。便说:“无碍,巫兄弟不必如此。”
于是,他开始开口说道:“今日有一年轻人来府上求药,老爷子答应了,并出诊了。”
“哦!爷爷他心情看来不错嘛!居然愿意出府为人治病。”
“此言差矣,”覃穹说到:“他看起来很奇怪,不情不愿的却又去了,去了却又不愿意治了,回来的时候仿佛有很后悔的样子。哦对了!来的那个年轻人,便是上次我和你在鱼落江边救回来的人,就是那个陆公子的仆人。”
“什么?!”
白翳一听是他,紧张的问到:“他们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回来求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不清楚。不过,老爷子已经诊治过了,那位公子是中了毒和暗器,那个叫阿笠的……”
覃穹的话音未落,听他说话的白翳却已经因为心里一时气急,胸口的伤口裂了开来,鲜血流了出来渗透了她白色的内衫。
“白翳!”
覃穹飞快上前扶住了她有些摇晃的身子。
一边的巫旬纻喊到:“快扶她躺下!”
他赶紧拿出两粒药丸喂给她服下,说到:“你马上叫人按之前的方子煮一锅热水来!”
“好!我马上去!”
覃穹说着转身就要离去,却被白翳虚弱的喊住。
“覃穹,你去叫我爷爷过来。”
“你都这样……”
“快去啊!”
覃穹看她那副心急的模样,虽不知详情,但也猜出了与他所说之事有关。
他点了点头说:“我先让人煮药,然后就去接老爷子过来,你别着急!”
然后他又对正在为白翳检查伤势的巫旬纻道:“拜托了!”
看覃穹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白翳躺在卧榻上却还是焦急不安。她一心想着受伤的那个人,连巫旬纻在她身旁说的话,也都听得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