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接他的话,气氛有些尴尬。
他又问道:“不知宫主一大早找在下有何事?”
两个女子一个直接漠视不理会,一个则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都没有说一句话。
陆千尘又问:“莫不是宫主答应在下的事情要提前进行了?”
这一下,红萝也不知是不是有些烦他话多,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感情的回道:“宫主的事我们又怎会多问,我们只是受命来带陆公子过去罢了。”
陆千尘听着语气,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便不再言语一句,反正一会儿见到千面月影就什么都知道了。
阿笠走在陆千尘的右边,他虽然没有开口,但偶尔会朝另一边看一眼,只见青茖一路微低着头,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青茖姑娘,多谢你昨日的照顾。”他开口说到。
“嗯。”青茖只是小声礼节性的应了一句,似乎并不行多说什么。
阿笠也就跟他的公子一样不再言语了。
陆千尘和阿笠跟着两个女子来到流芳殿,他们再次站在了大殿之上,但这一次,台阶上的那个女子却是满面怒容。
她凶狠的等着下面的两人,尤其是陆千尘,大声的质问道:“说!你们究竟为何未来?”
陆千尘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回到:“宫主忘了,在下是为易容一事来的。”
“哼!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千面月影不再坐在卧榻上,站起身,衣袖随之奋力一甩至身后,她的脸因为愤怒而不在妩媚,只剩下一股充满寒意的凝视。
他从台阶上走下,来到陆千尘的面前,把一小块纱甩到他的脚边。那正是陆千尘来时携带的残纱的一部分。
“陆公子好记性,可否还记得你携此纱来时所说过的话?你说出了易容之事不过问其他。现在看来,你的话该是本末倒置了一番的!”
陆千尘听她这话,便知她如此大动肝火的原因比定语这块纱有关。
他说到:“在下昨日诉说千真万确,并无欺瞒。至于宫主为何生气,我想与这块残纱有关,但恕我愚昧,不知其缘由是什么?”
千面月影注视着他看有了许久,确定他不像是在装模作样后,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这纱的?”
他本不想多惹是非,才不把全部的残纱当作筹码的,如今看来,为了说明自己的来意,也不得不全盘托出了。
“不瞒你说,此残纱是第一次来此的那日,我归去的时候,观看‘夜阑’时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