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突然饶有兴致的把玩起手里的玉箫,看样子不似之前那般言语认真了。
“你这么说也没错,但那云梦泽的巫旬纻可是世间少有的人物。”
他的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跟着不由自主的点头附和。
“是呀是呀!”“说的没有错!”
“那巫旬纻可不是随便可以见到的”“听说他的医术可是天下一绝”
......
巫旬纻心里虽是十分受用,他也可以从这些人的反应中观察得知,自己若是表露身份,或许今晚之事便可不了了之。但他答应过无修不要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不仅如此,若是真的表露身份,麻烦可是绝对会比好事多得多。江湖的险恶他是没有经历过多少,但人心的贪婪他却没少见。云梦泽的那些是兄弟多少都是又些修炼道行的人,尚且贪婪成性,何况这些贩夫走卒呢!
“我自是比不得那位,但对自己多年所学还是有把握的。你们若不信,可以跟我打赌,若是半年之后这位掌柜的没有如我说的那样痊愈,任凭处置。”
“这怎么行!””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他的话一出口,大堂内的食客,伙计等纷纷议论起来。
“总不能还白养他半年吧!”
“就是,想得倒美!”
......
他说的当然是给掌柜的半年分量的丹药,人是不会在这里停留的。他虽不急于离开这落江城,但也不会在这里呆太久,毕竟,若是师傅和他说的那味仙药不在此地,他是要另寻他处的。
“好,就这么办。”
男子手中的玉箫在手里停下,他拍了一下手,语气中竟有些兴奋?巫旬纻想自己想多了。
“今日起你便可在这金月楼住下,直到半年后的期限,如何?”男子说道:“这一切的费用由我来承担。”
巫旬纻被惊得说不出话,半年!这男子看来是真的不在乎金钱,他这一顿便是两万两白银,若是住下吃住半年,巫旬纻不用细算都知道那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不用,这金月楼的花费实在太大,恕我难以从命。”他不愿白白受人恩惠,何况这打赌的事还是自己提出来的。
男子听额,脸上微微露出难色:“那以你之意该如何?若是随你意,半路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这......”
他觉得男子说的也有道理,这种担心也是人之常情,他总不能天真到让一个刚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对自己心安理得的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