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人,唐白鸥,于昨夜亥时三刻,私自潜入我丹房盗取本门圣药‘霜露丹’,有人亲眼所见,你可有何辩解?”
这个老者便是他口中的二师伯长风道者。
云梦泽自从巫旬纻的师傅离开以后,全靠他带领大家继续习武炼药,他本人虽不炼药,但师傅临走之时,据说是将一生所炼制的丹药尽数交于他保管,所以他目前也住在了师傅的院房,看守着那些灵药。
巫旬纻一听有些惊讶的看向身旁的唐白鸥,脑中立刻便想起了唐白鸥功力大增的事,一时之间也有些怀疑犹豫。
“师伯,我的功夫向来还算可以,总不能因为众师兄比武不过,就说我服用禁药吧,你说有人亲眼所见,那便叫出那人出来对峙一番!”
不等长风言语,他的那个为首的弟子变说道:“唐师兄!你的功夫如今没几人能对付,万一把那个人喊出来出来对峙,趁其不备你一剑结果了他岂不是死无对证?我们可不会冒这个险啊。”
唐白鸥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眉毛一挑:“那就怪不得我恕难从命了。”
说着,他起身离桌就要往外面走。
“师兄!”巫旬纻在他身后喊道。
”师弟,”他回头露出一个笑,说道:“师兄我有空再与你执酒对饮!”
唐白鸥迈开步子作势要离去,他自信是无人可以阻挡他的去路。挡在去路的那群人果然没有敢上前动手的,他们有些不甘的被他的步伐逼的往后退。
唐白鸥心里正一阵嘲讽,就凭这些个三教九流还妄想来阻挡我,真是不自量力。
他几乎是畅通无阻,大摇大摆的走。他心里盘算着,云梦泽估计是再待下去有更多的是非找上门,不如下山玩玩,那些个凡尘俗世的江湖上,肯定有趣得多。
就在他自以为可以离开云梦泽的时候,突感背后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痛感,那股疼痛剧烈,瞬间蔓延在他的整条脊椎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唐白鸥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在没有任何人靠近,出手的情况下,昏迷了过去。
事态发展到此,巫旬纻也一时之间失去了自己的想法,只一心祈祷着唐白鸥不会有事。说到底,不管发生了什么,唐白鸥活着,总是他应该负起的责任。所以,他只想着,这云梦泽的人都能留唐白鸥性命,至少,不要过了那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