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兄?”
巫旬纻小声的喊了一声,试图就此提醒一番唐白鸥此事切不可心急。
但是老人身上的黑色液体还是源源不断的以越越来越快的速度往外冒出来,巫旬纻的轻声呼唤显然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就在此时,他看向正在运功的唐白鸥,只见他的脸色十分的泛红。
心里暗自叫到“糟糕”,巫旬纻忙起身来到唐白鸥的身边,但是他又不能够在此时打断唐白鸥的运功,因为他这么做了,必定会害得老人体内行运的气血乱流,后果不堪设想。
老人是普通的人,虽不至于就此暴毙而亡,但是巫旬纻并不敢那他人的性命坐赌。只好在一边的空地处来回焦急万分的走来走去。
她几乎是眼睛也不眨的注视着老人,只是万般的期待着他体内的毒能够尽快的排除体内,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即刻叫停了唐白鸥。
而一边运动的唐白鸥,本来也是好好的与往日无异。像这种运功解毒的事情在他而言不过只是小儿科的事情,却不知道在同老人解毒的时候,浑身开始发热起来。一会儿,却又如同坠入寒冷的病娇。
这种冷热交替之感令他十分的痛楚,但也不过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没过一会儿,他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手上的动作依旧本能的为老人运动解毒,但是他的神智却已经开始出现了混沌不清神智有些麻布无感的情况。
耳边传来的巫旬纻的一声呼唤,也像是从九霄之外传来一般的缥缈虚无,唐白鸥只觉得心里不安心慌意乱。
他也知道不能就此暂停下来,于是硬是扛着这种既不像是走火入魔前兆又不像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的现象,为坐在自己对面的老人运功解毒。
随着唐白鸥加速了的运功,巫旬纻只见老人身上冒出来的黑色的液体很快就变成了透明的正常的汗水,忙是提醒唐白鸥就此停下来。
“师兄,可以了。”
然而唐白鸥那便却没有动静,分毫未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唐白鸥!”他忍不住喊的大声了一些。
屋外的苏日烁听见了屋里出来巫旬纻极不寻常的大喊声,忙赶紧的来到门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正要破门而入的时候听见了巫旬纻制止的声音:“别进来!”
为了不让们外来的人担忧,他又赶紧的补充了一句:“无事!”
于是屋子外面的老妇人和苏日烁又忐忑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这椅子是苏日烁考虑到时间或许会很长久,从另外的屋里搬出来的。
老人有些担忧的问身边的苏日烁:“不会有什么事吧?”
看见老妇人满眼都是担忧和害怕,即便苏日烁也不能确定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愿意选择相信巫旬纻的本事。
“您就安心吧!许是耗费的时间久了,又或者还要做些不同于你的事情。”他想起巫旬纻说过,老人的情况远比老妇人的要严重,于是道:“老伯的毒本就比你的严重,不是吗?所以自然会麻烦一些。”
他按照实际的情形一同胡诌,只是为了安慰一般眼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