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跟师兄我客气了!我一会儿还要运气练功呢,你不好好的睡下,我哪里能安心呢!快点睡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拿起杯子往巫旬纻的身上盖过去。
巫旬纻看着已经盖住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铺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便靠坐在床铺上,不再拒绝了。
唐白鸥见他总算是没有那么抗拒了,就对他说到:“其实,我也不是尽是说来安慰你的,这些事情急也急不来,你还不如先养足了精神再说。史乘也有些震惊吧,得知了自己的师傅真正的身份,多以,你也该给他一些时间平复一下嘛!毕竟现在他也算是跟你我同门同师了不是。”
巫旬纻经他一提点,才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过于欠缺考虑。
“他,怎么样?”他小声的问到。
唐白鸥看他果然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抱歉了,于是说到:“那又怎么样,不过还是好好的待在那里而已。你放心吧,那个史乘我看是个看的很开的人,不会计较这些。倒是你,突然这么大的反应,我想白翳他们大家都会有些担忧吧。”
“那我还是会那边的屋子吧。”说着巫旬纻就要起身。
“诶诶!你别呀,这会儿他们也睡下了吧,你有过去,有得是一番的询问关怀,这样一来一去的,你们都休息不好了。”唐白鸥按着他的肩膀,说到:“你就好好的休息了,他们明日见你神清气爽的,自然会知道你没事。”
唐白鸥一边走到他那块用来运功的板子,一边不停的说着话,待他回头的时候,竟然发现巫旬纻已经闭上眼睛了。
他仔细的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那只笑了,这家伙还说不累呢,转眼就睡着了。
他看了看他身上的被子搞得挺好,就在那木板上盘腿运起功来。白日里在伏龙谷的时候,他和白翳虽然竭力的应付过了那条巨兽,但是他们其实都多多少少的有些有些吃力的。
回到了竹屋虽然白翳没有说什么,但是唐白鸥想,这个时候,只怕白翳也在运功。
他还记得,在落江城的时候,白翳便是带伤的人,她的那个情况,他和巫旬纻都清楚,不是一年半载可以好的。
其实唐白鸥倒是停放佩服白翳的,这么一个女子,竟有连男人也难以超越的毅力。面对任何突发状况的时候,他都分外的冷静镇定。
他有时候会想,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会想,白翳若是个女子的模样,该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一点,他很想问问陆千尘,但是却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白翳不愿意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想来是因为自己的脸吧。唐白鸥也是理解的,所以即便自己好奇也不会插手。
他也曾与巫旬纻说过这件事,问他,为什么不帮白翳恢复原来的样子,以他巫旬纻的本事应该不是难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