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人想到他的头上去,但他也着实懊恼,自己自偷盗东西以来还从来没有这等做贼心虚的感受。看来自己的确是对这群人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他这人啊,一旦把人当朋友,就难以在做一些不利于对方的事情了。
他骑马走在前头,心里忍不住埋怨道,那个把自己养大,教了自己这么一手的苏狩,怎么就没有把自己教成一个冷酷无情或者没脸没皮的人呢!
“苏日烁。”
他正在心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听见了白翳再喊自己,一时心虚,回答的时候,声音大的就像是受惊的鸟。
“什么!”
白翳明显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这么大声干嘛,我离你又不远。”她说,然后驱马来到他的右边:“你觉得我们去落阳山庄你心里没有不愿意吧。”
“没啊!”他说。
“这就好,”白翳说着,故意把声音放低了些,道:“先前你说过曾经‘光顾’过那里,我还担心你心里会不会不愿意去。毕竟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
苏日烁心里想,自己偷盗物件的时候总是稍微易了容了,一般情况也米有人认得出来吧。
他说:“我轻功这么好,那些人那里追的上我,自然是没有见过我了。你不用担心。”
“这样啊......”
“不然呢!再说,我们说好了一起走的嘛!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奉陪到底。”
说着这里的时候,许是说了真心话,忍不住有些慷慨激昂的样子,“奉陪到底”这几个字说的大声了些,刚好其他人也没有谈论,比俺都听见了他的话。
唐白鸥揶揄道:“你要什么奉陪到底啊?你和白翳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苏日烁被他这么一说,加上自己本就心虚,昨夜有事唐白鸥来找自己的,他心里总觉得这唐白鸥知道了什么。所以一下子来就有些发烫。
趁着红晕还没有浮现在脸上,他赶紧把头别到一边,说到:“经过这些是事情,我跟你们的感情自然与初识的时候不同了,我苏日烁也难得有几个真心朋友的,别看我这么随和,交朋友可是不随意的。”
“哦,那我值不值得感到荣幸呢?”唐白鸥故作假意的说到:“你拿我当朋友了?”
“那当然!”
这是真心话,苏日烁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心里一热。
他说:“不止你,你们都算得上是我苏日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