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
“很久以前的京城,倒是个不缺繁华安乐的好去处,要说现在嘛......”他顿了顿,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他看了一眼白翳,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未有什么反应。
苏日烁不愿意把自己来落江城之前的事情说得过于明了,关于京城,那种乱世之象也不是他想细细说出来让白翳知道的。
明月绾也注意到白翳的情绪有些与方才不同的微妙变化,她怯怯的问到:“那你怎么还想回去啊?”
白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苏日烁:“你来落江城之前,可是到过京城?”
“嗯。”
“那,”白翳突然声音有些放低了下去:“那时的京城如何了?”
苏日烁知道白翳是想了解一番京城的近况,但他所见到的京城已经是不如往日了,他故意避重就轻的说:“追查白家的告示还是贴在皇城之上,不过也已经是做做样子了,那些皇亲国戚可是只顾着祸国殃民,搜刮民财了,我离开的时候,刚好由军队出站敌国失败而归,那个昏君又割让了城池换的了暂时的安宁。”
话题变得有些沉重起来,陆千尘也不想听这些令人心情糟糕的事情。
他打断他们的对话,对白翳说到:“至少,白家现在是安全得了,不是吗?”
白翳却不由得说:“只有两个人,想必也是起不了风浪了,所以才放过我们吧。”
其实,在陆千尘心里和明月绾一样,不明白白翳会什么执意要回到京城那个伤心地,如果是为了帮自己巡回云梦琴的话,也不是只有京城那个地方可以的吧。不过这些问题他却不能问出来。这个白翳,是她的兄长,陆千尘对她的感觉很奇怪,总觉得那种不能接近的距离横亘在两人之间。不过,好在他们也不再是那么疏离,至少已经互相称呼“陆兄”“白兄”了。
“白家虽然遭此大难,但幸好你活了下来,不是吗?”陆千尘看着白翳说:“令祖父不是也健在吗?有人还活着,不就比什么都好吗?”
说着,陆千尘又不禁想起了那个与自己论及琴曲的女子,心里一阵忧伤止不住的从眼里流露出来。
阿笠家自家公子有些失态,赶紧圆场道:“我看啊,没有什么比活着好的事情了!毕竟只有活着额才能做其他的嘛!所以,白公子你就不要伤怀了,京城也不一定变得那么差,我阿笠就不信,那里只剩下不堪和令人不悦的人和事了。”
“就是,我还没去过京城呢,你们不要尽说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嘛!这多打击我的兴致啊!”
明月挖说着,又挽住了白翳的手臂,她把手里的一个烧饼递给白翳,说:“快吃吧!你尽是叫我们吃了好好休息,自己却一点也不曾动呢!万一要是遇到麻烦,这几个三脚猫的功夫没有你怎么办!”
苏日烁听她说自己是三脚猫的功夫,不不服气的反问道:“谁三角猫了?你说!”
他和明月绾正要开吵,只听见阿笠一本正经的老实模样道:“我的确是三脚猫的功夫啊!”
便是相视几秒,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