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是最好了,巫旬纻说:“我们快走吧,回去收拾好快进离开落江城。”
“那你那个结拜的‘兄弟’怎么办?”
“我会留口信给他,到时候再与我们汇合。”
唐白鸥放开抓住巫旬纻的手,说:“待会儿走的时候,我可不背包袱。”
巫旬纻微微笑道:“知道。”
另一边白翳和云梦泽的师兄弟二人在金月楼的青瓦飞檐缠斗,覃穹返回帮助的时候,他们已经飞身来到了屋顶。
金月楼愧是落江城的两大高楼之一,四人两两对立,陈铳朝他们喊道:“你么事什么人,为何阻拦我们?”
季承运细细打量了白翳的穿着,虽也是不经凡世的人,但他也从对方不凡的武艺和气宇看出她并不是一般的百姓。
白翳道:“在下落江城城主白翳,方才并非故意阻拦两位。只是,你们二人突然叫着要拿人,而那两人正好现在是我的客人,作为宾主,白翳自然是要护他们的周全。还望见谅!”
“见谅!胡说话呢!”陈铳自然是知道落江城有一个被百姓十分信奉的城主,只是没想到是个年级轻轻的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他怎么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镖局少主,自然是不怕她的,但长风只吩咐他们要不为人知的将巫旬纻找回去,他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
这落江城里云梦泽并不算远的距离,要事被下山来采买的门人知道了,只怕自己在师傅面前又失了信任。
他说:“既然白城主知道是我云梦泽的私事,最好是不要干预的好!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陈铳本就满是江湖上八面玲珑的习气,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反之,季承运却只有静静的站在一边,位于陈铳之后的他,不得言语。
混了多年的官场白翳也还是不懂虚与委蛇之道,她说:“看来阁下是不愿意放手给在下一个面子了。”
说着,她欲拔出随身携带的紫光剑。
覃穹跨步走到他前面,故作谦恭姿态,道:“其实,我们也不是非要与你么过不去,只是,这人在落江城作为贵客是众人皆知了的事情,若是在我们手上出了事,未免让我们城主面上无光。还请两位体谅,我保证!只是暂时给予我们一个方便,离开了这金月楼,我们也不再插手你们的事情。”
陈铳向来自负,他认为,反正巫旬纻也不会功夫,就算不立刻抓住他,他也跑不了多远。
“既然阁下已作了保证,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斗下去了。”他收齐了自己手里的剑,侧头对季承运道:“走吧,再去寻他们的踪影,这落江城也不大,那巫旬纻没有功夫,逃不了我们手掌心的。”
说完便回身轻功飞走了。
季承运浅笑着对白翳和覃穹拱手拜别,随机从他而去。
看着离开的两人,白翳问到:“你怎可做这种保证,大丈夫说一不二。”
“我当然知道说话算话,”覃穹说:“这唐白鸥和巫旬纻的轻功了得,眼下早就回到白府收拾好了怕是,若是连夜出城,要追上他们还是需要些时间的。”
“你我现在只管回府,收拾了东西,与他们一起走。”
白翳有些讶异的看着覃穹。
“你不阻拦我了?”
“拦也拦不住的,所以还是放你走。你放心,我答应你会好好守护落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