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凯就又笑了起来，说道：“你个鬼灵精，我可猜不到。”

这时许折翼走了过来，礼貌的叫了一声：“程叔叔好。”

程泽凯抱着沈馨对他点了点头，但不知怎么的，他脑海里就想起了许安安的那张脸，还有沈昭宸昨夜说过的那句话：“......小翼，也不是许安安的儿子。”

“小翼是吧，我们昨天见过，还记得吗？”

许折翼点了点头，“记得，沈馨妹妹也经常跟我说起过程叔叔在美国的事情，说程叔叔是很有名的律师，很了不起。”

比起沈馨拍马屁的功夫，许折翼则更是拍的‘不露声色’‘技高一筹’了。

昨天在程泽凯的印象里，许折翼是个聪明懂事但不怎么爱说话的孩子，却没想到他今天竟会突然说出这么长的一句话来。

和昨天的‘疏离’有点不一样。

程泽凯笑了笑。

沈馨也低头看着许折翼，那小眼神却明显有戏谑他的意思，平时都只叫她沈馨沈馨，只有在大人面前，翼哥哥才会叫她沈馨妹妹。

许折翼佯装没看见。

程泽凯又对着沈馨道：“说吧，非要把我叫过来，是不是又调皮捣蛋惹事了？”

沈馨嘟了嘟小嘴，“才没有，我最近很乖的。可是……我掉牙齿了，你看！好丑！”沈馨说着就指着自己掉的那颗牙齿给程泽凯看，脸上还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表情，眼框里还有眼泪在打转。

程泽凯抹汗了，感情这小妮子说的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她掉牙齿了吗？

他抚了抚额：“我看见了，确实……有点丑。”

沈馨本来还只是“小题大做”演演戏而已，可听见程泽凯这么认真的说有点丑，她一下就受不了了，在他怀里扭捏“放肆”起来，鼓着腮帮子带着哭腔：“程叔叔你坏，都不安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