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泠拧眉,并没有什么,倒是贝舒檬按捺不住的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身为医生,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迷』幻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白泠泠曾经受到过这样的折磨,所以贝舒檬对此特别愤慨。
潘永生垂头苦笑,“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你们又怎么能体会到这么多年我的辛苦?那压在我肩膀上的担子随时随地都能把我弄死!我不像是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对我来,钱就是我的命。我的孩子等着钱去上学,我妈等着我的钱去治病!就是因为没钱,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了十多年了!”
话到最后,潘永生的声音已经破了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那是一种沉寂了多年的痛苦。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贝舒檬怔怔的望着他。
玲儿一抹眼泪,将脸别了过去,强忍着才没哭出来。
潘永生将近五十岁的人了,一脸泪水纵横。
白泠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您的痛苦,我们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请您继续讲吧。”
潘永生缓和了半,才平静下来心情,“本来,我以为她就找我要那么一次,可后来,她又陆续的来了好几次,拿了不少的『迷』幻。我当时也是有些害怕,提醒她千万要适量去用,虽『迷』幻这种东西不能致死,可依赖『性』和副作用是极大的。”
白泠泠点零头。
她都用了镇定剂了,这『迷』幻还发作的这么厉害。
那些没用镇定剂的,恐怕一得服用很多次吧?
“那女人却,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继续提供『药』就行了,否则就没钱拿。我当时一寻思,我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潘永生低低的道:“所以,我就继续提供给她『药』物。”
贝舒檬焦灼的问:“那这和宋柯旻有什么关系?”
“这个事情,还要往后再推上一段时间。有上午,那女人照例过来拿『迷』幻,宋柯旻来了,是找我鉴定一下东西。我问他是什么,他是一个针管,鉴定一下里头的『药』物。我就去给他鉴定了,发现那枚针管里头竟然雍迷』幻!那子前脚才走,那女人就过来了。而且他们两个人好像还认识,在门口了一会子话。那女人进来后问我宋柯旻来干嘛,我就跟她了。她问我那针管还在不在,我在呢,还需要二次化验,她过去看了一眼,却……这针管是她的!”
潘永生的云里雾里的,白泠泠有点没听懂。
针管,什么针管啊?
“我问那女人,你怎么知道这针管是你的?她这批针管是她专门定制的,上面的编号是她特意去打造的,绝对独一无二,而且标志很,不仔细看是完全看不到的,所以她可以肯定这针管是她的。当时我就清楚,这女人肯定是将『迷』幻做成了『液』体,用来注『射』别人体内。”潘永生坚定的道。
白泠泠缓缓拿起了那枚针管,放在手里头看了半,“那个标志在哪呢?”
潘永生指了一下,“这呢,很,看不到吧?”
潘永生指的地方是针管的那个推进去的地方,有着几个特殊的三角形和圆形的符号,跟暗语一样,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这东西要不是他指,白泠泠是怎么都不会注意到的。
贝舒檬『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宋柯旻可能是发现了那个女饶秘密,所以才被杀了?”
潘永生点零头。
白泠泠红唇紧珉,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浑身开始发起抖来。
贝舒檬攥住了她的肩膀,“泠泠你怎么了?你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