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突然看着苏夜，嗤笑了一声，语气里面满是不屑，眉目之间充满了厌恶。

“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冒牌货，你还好意思往这里站着？那女人早死了几千万年了！”

苏夜冷笑了一声回过头，眼睛似乎有着风霜在酝酿。

“你这是在和我说话吗？”

女人后退一步，眉目染上了戏谑，语气带着嘲讽。

“不，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和一条狗说话啊！你的眼究竟长哪里了？”

那个狗字，被她着重咬着，看着苏夜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更加嘲讽。

“你这是想要找死吗？那我很乐意成全你。”

那种阴狠，不少人听着都后退了一步，宋离也笑了笑，似乎觉得夜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敢爱敢恨的夜，那个绝不心慈手软的夜，那个爱憎分明的夜，而不是被那段曾经的感情所束缚的人。

她本就应该这样，有着睥睨天下的野心和气势，却可以完美掩饰。

女人神色微变，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装作一脸的若无其事，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肮脏至极。

“别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冒牌货始终都是冒牌货，最后还不知道是谁死了呢！不过你能把你身后这位骗着跟在身边，恐怕……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