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虎妞，开门！”

白子夜大声喊道，里面传出细微的响动，是小孩子走出来的脚步声。

“白哥哥，今天你有点迟，是不是好多人呀？”

稚嫩的孩童声，打开门后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小女孩衣衫单薄，冷得发抖，脸色发青，却若无其事地站着。

“嗯，今天白哥哥迟到了，我还带来了客人，来看虎妞和婆婆的。”

白子夜笑着道，给她介绍乔梨和雷，虎妞怯生生地看了眼陌生人，有点不知所措。

“你叫虎妞？很可爱的名字，姐姐给你带好吃的来啦！”

乔梨笑容亲切，将手里提着的肉包子晃了晃，有一层油纸包着，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但却能闻得到香喷喷的包子香……

小女孩饿得舔了舔嘴唇，大眼睛清澈见底的明亮，很是害羞：“姐姐好。”

“我们进去吧。”白子夜领着人进去，关上了门。

小小的房子里，雪都堆积到了屋檐下，不清理积雪很是危险。

“夫人，你们进去吧，我清理一下雪。”

雷将米递给白子夜，转身找铁锹干活去了。

“大哥哥，你进来喝点热水吧！”虎妞脆生生地说道，挺体贴人。

“等我干完活再喝。”雷勾唇微笑，惊呆了白子夜，一路上没见过他露出笑容的。

“虎妞，我们先去看婆婆好不好？”

乔梨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柔。

“咳咳咳……妞儿，是谁来了？子夜吗？”老妇人虚弱苍老的声音，在房里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