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誊卉的眸角平添了几缕捉摸不透的光芒,他便低声说道:“附耳过来,我告知你。”
徐汝忆隐约间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丝的阴谋诡计,可她却露出了沉稳的神色,为的便是让雄誊卉能顺着自己的想法在那白日做梦。
温软也不知徐汝忆的想法,长久以来的接触,她是真的将徐汝忆当成姐妹了,她的心骤然一紧,便说道:“阿忆,别信他。”
徐汝忆心略微一触动,她对温软绽放出柔和的笑意,而后便手指微动,毫不迟疑的说道:“无事,我已用法术护住我的耳朵,若是他想害我的耳朵,恐怕伤着的只会是他的牙齿。”
徐汝忆肃杀漠然的目光看向雄誊卉,她的声音微小,却使他的手都在颤抖,只因,她说了这句话,“而且说不定会变成无牙之人了。”
她附耳过去,也从雄誊卉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或许便会在不久后引起不小的风波。
她双眸漆黑,仿若覆盖了一层凌寒冰霜,闪烁着冷淡的光芒,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他,阴冷而又漠视,“你们为何要杀他们?”
如今的雄誊卉早已变得有问必答,因为他能察觉得到她们两人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定然会杀死他的,尤其是他身旁持着弯刀的粉衣少女。
随即,他抬眸望着碧空,无奈至极的声音从他的口中说出,“我怎会知晓这些事情?这些话有本事你们入皇宫问大长公主吧。”
两人的身形微动,从她们的脚下缓缓升起了一粉一紫的光芒,下一刻,雄誊卉便再也看不到她们两人了,他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两人来到念惢阁的一楼,边等着肖平述过来边互相对视着,仿佛是因为最近的相处,使她们两人的感情加深了些许,而温软对于那时怀疑是渡孑与徐汝忆泄露念惢阁的消息,自然也感到极为的歉意。
她也曾道歉过了,可是徐汝忆却并未怪她,她知晓她那时有多么的难受,在经历过那般的打击下,难免不会说出重话。
徐汝忆略微凝眸,看到这张清丽的容颜,便伸出玉手轻轻地捏了两下温软的面颊,说道:“你这模样倒真是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温软挥动着自己的手阻拦着徐汝忆的手,似不愿徐汝忆捏她的面容,她们两人更像是少女之间的嬉笑一般,并不是真的在打在闹。
她的面容亦是盈盈笑靥,她握住徐汝忆的右手,便说道:“这也多亏了散通哥哥,此事解决之后,我自会带你去见他。”
“汝忆,怎么样了?”这一声极为温和又颇有几丝严肃的声音响起,徐汝忆便知晓来人是谁。
她转身一看,手也便从温软的手抽了出来,只见站在她面前的便是肖平述与叶醉尘,看来叶醉尘比他们早来了念惢阁。
她放在自己的身侧的素白的手,仿佛随时都会攥紧一般,那一刻,徐汝忆双眸深锁看着肖平述,直接说道:“确实都从雄誊卉的口中问出来了。”
她微低眸,睫毛微扇,宛若是两把浓密的羽毛扇子一般,这件事情即将落下帷幕,也不知他们拥有怎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