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戴上，行不行？”戴上了，以后就是他她的人了，不能摘下来，更不能反悔。

“好。”谢渊同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痕迹。

“阿渊，我想要你。”

“给你。”

过了好久，房间里的动静随着日暮西沉沉寂下来，谢渊睡不着了，搂着筋疲力尽的欧阳清乐，目光温柔似海，眼底的愉悦遮都遮不住。

“乐乐，我爱你。”

“你终于，是我的了。”

夜深，欧阳清乐睡够了，睁眼又是一片黑暗，但她并不害怕，因为感觉到了谢渊，她的脸颊瞬间涨红，又羞又哧，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脑子里全都是当时的场面，就很……

不可思议。

妙不可言。

“你醒了，饿不饿，我去做饭。”他一直在观察她，怕她醒了找不到他会失落，所以没走。

他的语气很温柔，足以溺死一个人。

欧阳清乐嗓子有点哑，手碰到了他的腹肌，“阿渊……”

“怎么了？”

“Canyoueout.”

“Comfortableinside.”

欧阳清乐脸红耳赤，但终究拗不过他，他想怎么样，她都能接受，包括床笫之事。

过了一会，谢渊去做饭了，欧阳清乐起床去卫生间洗脸，她穿着吊带裙子和拖鞋下楼找人。

“阿渊哥哥，你很讨厌我吗？”

“知道还问。”他全身上下带着冷漠的疏离感，任何人靠近都会被重伤。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别跟着我。”

“哦。”说不跟，她就真的不走了。

欧阳清乐对他的纵容，远远超出了上级与下属，可是她并不想纠正。

天黑了。

欧阳清乐站在马路边上跟一棵树自言自语，她长得漂亮，路过的车辆人群难免眷恋一二，也有醉酒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在大马路上。欧阳清乐意识到危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脸摆在那，想藏都藏不住。

那些人盯上了她，“哟，小妹妹，你长得可真漂亮……给叔叔摸一个……”

欧阳清乐满脸抗拒，可是咸猪手越来越近，她抱着头蹲下，害怕极了；“不要。”

“喂，你是什么人！……啊啊啊啊……手手手……放放放……手……”

欧阳清乐一抬头，看见了谢渊，那一瞬间，她看见了神明。

她在镜子里抬头，看到了她的神明，神明对她笑，“下楼吃面。”

当年，神明说的是；“你是蠢吗？”

“阿渊哥哥……”她一抽泣躲他怀里，到嘴的话突然骂不下去，他没想祸害她，可是……人本身就是欲望，无法控制。

“阿渊哥哥……我好害怕……”

现实。

“阿渊。”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