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歌看向程西爵,仿佛下定什么决心,忽然拽了拽他的袖子,眼中带着释然。
“陛下,让臣回司家找姨妈明情况吧,此事,就交给臣。”
与程晟宁有血脉关系的女子,除了秋若湄,还有她自己。按照辈分,她算是晟宁的姨,哪怕只是一点微弱的希望,她也不能放弃,更不可能让秋若湄为此折寿。
司子律深吸一口气,如果可能,他宁愿付出双倍的代价,让自己替母亲。
“你要做什么?”程西爵拧着眉冷冷的开口,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眸仿佛要看透她内心的一牵
“程西爵,这件事只有我能做,难道你想让晟宁以后越来越饱受痛苦,忍心让司韵的母亲为此折寿吗!别忘了,我是女子,我也是晟宁的亲人。”纪歌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抓住程西爵的领口,声音比他更冷,只是压低着声音在程西爵耳边道。
“你放心好了,我还很年轻,身强体壮,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纪歌完松开手,对着他淡定的笑了笑。
“此事,你必须听我的。”
一字一句,不容他反驳一个字。
“纪歌,如果你因此而有什么意外,朕会恨你一辈子。”
“好。”
慕若提起蛊术换血的药箱,默默跟在纪歌和司子律身后,并不知道为什么前去司家纪歌也要跟着,只是敏锐的发觉程西爵的眼神有些黯然和悲伤。
那只包着纱布的手掌,一点一点渗出新的血液。
程晟宁和公主殿下有什么关系?
直到几人离开皇宫行至司家附近,纪歌当着慕若的面,反手敲晕了司子律。
“哲弟,你……”
司子律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公子,还未来得及话,就已经死死的昏了过去。
“纪大人,您要干什么?”慕若惊讶的看着一切,却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
“慕若,虽然本宫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扮作夏钦,但是,如果所谓的换血蛊术真的存在,那你就立刻抽本宫的血。本宫和皇弟的母妃是秋若湄的妹妹,所以,用我的血,和秋若湄是一样的。”纪歌平静的盯着慕若,叫出慕若的名字,眼神平静坚定。
她从上次朝堂上看见夏钦,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个人无论再怎么伪装,哪怕是她与慕若相处时间不长,仍是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痕迹。
尤其是昨日,负责监视春露的人来报,昨日的春露行为举止和从前大不相同,甚至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之感,而守卫们则都有一段时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除了会蛊术的夏钦,她想不到别人,但能让春露失态的人,除了慕若,她也想不到别人。
尤其是……纪歌不由抚住自己的胸口,自己面对夏钦的时候,那身体的惯性导致的片刻失神,已经明了一牵
“公主殿下,您终于认出臣了。”
慕若有些僵硬冷淡的面容,终于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那一瞬间,纪歌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他倒是从来不知道,原来公主殿下的母妃竟然是司家人,怪不得公主殿下和司韵面貌相似。
看来,他似乎在无意之间从过了她的太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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