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轻轻淡淡扫过他,只顾着闻香:“你在说什么阿姐不明白,只是奇怪了,为何连你也要袒护这个太监?”
“那你又为何非要杀她不可?”越桦冷言问。
贵妃掩笑一声:“我的傻弟弟呀,要惩治一个奴才还需什么原因吗?他平日里蛮横无理多次惹怒我,如今杀他,你们这么多人为他周璇,这才可疑吧?”
果然,她还不知江水真实身份,越桦威胁;“你不能动她!”
贵妃冷笑:“看来这小太监不简单呢!”
“钟成为你做事,父亲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贵妃闻此言惊慌起身。
越桦冷声:“父亲现在正巡捕他,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我不在乎,但若是你动江水,那我就会用我的办法解决此事。”
贵妃气急,被他威胁说不出一句话来。
青怀看他表情没有过多焦虑忧心,便也安心了许多,道:“看来,贵妃那边松口了?”
越桦埋下思绪,只道:“只是暂时拖一拖,不是权益之计!”
“能拖一拖也行,皇上和贵妃都不会放了她,能救她的如今也就只有太子了!”
“未必!”越桦这二字说的干脆狠烈,寒眸扫过青怀,执剑义无反顾地便走了。
不对,他这架势,难不成想劫狱吗?
青怀顿感不妙,他难道要为了江水劫狱?
他大步流星赶去东宫,福禄睡眼惺忪的守着太子,瞧见他来了,扯出一个笑起身迎接:“大人,方才你不在殿下醒了!”
青怀闻此雀跃,提步来至床前,可看他依然面色平静昏睡着,手扶上太子额头,嗯,稍有些热气了。
福禄在旁解释:“就醒了一会儿功夫,喂了药又睡过去了,不过太医说已经好转了。”
青怀悬着的心适才放松下来,这几天紧绷的神经也疏松了许多,福禄藏着心事,几番思索,终是忧心问他:“沈大人,江水被关入大牢了,该怎么办呢?”
闻此,青怀不由自主地望向太子,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便只有他了,要从皇上和贵妃手中要人,也只能是他了!
“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再不醒,江水就要被处死了,只有你能救她了!”他不由地发出这么一句感叹。
福禄也望向太子,忧心忡忡,太子这个样子一时半会若醒不来,江水岂不没了性命?
午时,衙役又送来饭菜,江水依然不为所动,正想着对策,忽见暗处里走来一人,他打开牢门径直朝着江水而去,官帽压着脸在乌黑的牢房里看不清长相。
江水瞬间察觉到不对,往后缩了缩,警惕盯着他,那人轻声问:“为何不吃?”
江水疑虑:“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