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祭品？”杀鸡儆猴的套路谁都懂，但是分辨鸡、猴子和鳄鱼的手段，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具备。

“不是，我已经说过了，现在只是开始，好人被拿枪指着的时候，也应该有法刀悬在每一个人的头顶，让任何想要掀桌子的人，都要有被枭首的觉悟。”

“所以，你的方法仅仅只是一些受害者吗？”

“当然不是，我已经说过了啊，要想企业做大做强，就要正规合法、品质口碑、国家贡献、zz荣耀……”

“……”白月虚着眼看白夜。

“小蓝车接下来要和航天那边共同推出一个全新的卫星导航系统，大概到月底的时候就会开发布会，凭借北斗关联到的那个严禁经商的团体之后，我们就更要行的端坐的正了。”

“……你是说你跟航天和卫星那边搭上了关系？”

“嘛……要钱不要命的人还是很多的嘛，在我付出了一个击穿他们底线的价格之后，他们才不管团体会因为他们的行为受到多大的影响，反正他们自己实实在在的获得了真金白银。”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自由的国度里，遇见龙场悟道出来的人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后来呢？”

“后来？关我什么事情？我又没有出过国。”

“……”白月想了想，问道，“所以你是怎么付钱的？”

“什么付钱？”

“……你是真的黑啊。”

“你又想到了什么啊，我就是个正经的商人啊。”

白夜真没有搞太多花里胡哨的，只是提供商城链接了几个有意思的客户，让他们体会了一波“知识就是财富”，然后又让几个处在“梦幻天堂”的人在梦中做了一些刺激的事情而已。

至于白夜和航天那边的关系，一开始还真是因为关于导航地图的合作，后来白夜不是捡到了一个装着大量硬盘的箱子，然后就去“物归原主”去了嘛……

总之这种事情虽然不提倡，但是也不会有脑抽的，想送白夜进去，甚至是送白夜漂洋过海去对岸。

而白夜之所以回到公司说要给公司增加成本，也不是纯闲的，就像是一开始说到那样，白夜并不是会背叛自己利益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人。

人的数量，人的口碑，人的健康程度，人的精神状态，对于白夜来说都很重要。

白夜要收集优质的【人生剧本】或者【人生锚点】，那么作为模板的作品就不能满是暴戾的纷争，不能是压抑的家长里短，也不能是虚伪的歌功颂德，观众的精神状态就不能充斥着拜金、利己、报复、毁灭……

而改变整体的环境非常困难，白夜只能从当前的城市，从自家的公司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