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非常清楚，这也有可能是夜之洲故意表现出来的疯狂。

X是一个非常严谨又狠毒的人。

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夜之洲，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夜之洲，我们已经知道X是谁。”

夜之洲扭头，冷漠的笑，“不可能。厉擎苍，你要是真的知道X是谁，你就不会来这里见我了。你之所以来见我，不过是为了想要套得我嘴里关于X的消息。”

厉擎苍比了一个嘴型。

熟读唇语的夜之洲一瞬间就明白厉擎苍嘴里的那个名字是谁？

他嘲讽的笑了，“帝国的精英厉擎苍也不过如此？”

“你可以拒绝承认。”厉擎苍站了起来，他道，“很快，你们俩应该会重逢的，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帝国，流传着一句话，犯我帝国者，虽远必诛。”

夜之洲感觉到厉擎苍身上那散发出来的森森杀意。

他微微一瑟，眼眸中，透着希望的微光。

“厉擎苍，如果我配合你们，你们会放过我吗？”

厉擎苍淡淡的反问，“你说呢?”

在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

如果最初夜之洲选择和厉擎苍和谢绪宁们配合，或许，还可以给他一线生机。

时间拖到现在，无论夜之洲如何选择，这都是一个死局。

X，必死。

夜之洲，必死。

像这样的祸害，留在这个世界上，亦不过，浪费空气与资源。

“反正都要死，你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夜之洲咬牙切齿。

他宁愿现在就死在厉擎苍的手中。

也不要这样痛苦没有尊严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