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迎荷做的香包,不过是随便摘了几株玉兰和别的花儿,一起捣碎晾干了制成的罢了”
那人笑意盈盈的模样忽然在霁欢的脑海里浮现,她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也忽地迎刃而解——
她怎的会如此巧合出现在此,她还说为了躲避那脚步声,恰好躲进了石榴的房中,她制作的香包有别于别的闺中女子采用的香料
既然制作得出味道如此奇特的香包,那为什么不能制作出花香味的『迷』烟呢?
不,或者她那香包就有舒缓人心,使人困倦的作用
或者她干脆便不是个普通的弱女子,而是一个制香高手。
此刻霁欢的脑子『乱』糟糟一片,有太多的想法和怀疑充斥着,她抬手『揉』了『揉』额角,企图缓解一下那头痛欲裂的痛楚。
“小姐可是又头疼了?”紫菱面带忧『色』地想要站起身去瞧瞧,可是不知怎的手脚酸软,一下子竟站不起来。
“唔”与此同时,里边一直昏『迷』的石榴也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呢喃。
霁欢瞥了眼扶着书案的紫菱,又回头望了眼里边,缓声道:“你不必管我,先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石榴怎么样了。”
说完便转身往里边走去。
隔着那烟灰『色』的帐幔,原本神『色』平静的石榴此时冷汗密布,眉头紧锁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什么。
霁欢将旁边炕几上搁着的布巾沾湿,轻柔地为她擦拭着额上、颈上的薄汗,许是那有些凉的布巾刺激到了她,石榴紧闭的眼皮动了动,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丝缝隙——
“救我”她干裂的唇动了动,喑哑的声线犹如一个破败的风箱,让人听了难受至极。
霁欢凑近了些,轻声道:“你放心,莫要害怕。”
说完还用布巾润了润她裂开的唇,企图让她舒适一些。
“大小姐”石榴喘息着挤出了这几个字,掩在厚重被褥下的手动了动。
霁欢看她似是有什么要对自己说的话,便将耳朵凑近了她唇边,道:“你说。”
“东、东西,在我的房中。”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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