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视着对方，王晋眼中有爱意有暗淡有炙热有质问，第五秋眼中却是强硬、挣扎和躲闪。对视十秒后，第五秋低头翻起起了菜单：“我们点点儿喝的吧！”

另一桌有点技痒的牛厉起身走到了两人桌边：“二位要点什么？本店新推出的情侣套餐心心相印很划算哦~”

“啪~”第五秋重重合上了菜单，眉头轻轻一皱立马舒展开来，冷声道：“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先生...”牛厉将头转向了王晋，王晋目光一直都在第五秋身上，眼神虽然平和了下来。却有点贪婪的意思，好像现在不抓紧时间看，以后就看不到了：“给我来杯黑咖啡吧~”声音很轻，很温柔，也很有距离感。

‘唉~’心中叹了口气，牛厉现在知道自己和两人演技的差距了。从一边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两杯咖啡，放在两人面前，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对上桌上几人询问的目光，牛厉再次叹了口气小声道：“我插不上手，这两人的演技都比我厉害！”

咖啡上来后，王晋终于收回了目光，将目光放在了黑咖啡上。第五秋松了口气：‘这家伙...接下来要说什么呢？是主动进攻还是被动防御找机会呢？’王晋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久违的苦涩感让王晋眉头一皱。

“记得你之前不爱喝黑咖啡的。”像是转移话题一般，第五秋抓住机会进攻。

“是啊~”王晋看着咖啡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之色：“不过任何东西都会变的不是么？”王晋的目光直接钉在了第五秋身上，就差直接说你变心了。

第五秋脸色再次难看了起来，一方面是剧情需要，一方面是感到了王晋的难缠。搅拌着卡布奇若，第五秋将目光放在了咖啡上：“或许吧~”沉默了一会，第五秋柔声道：“我想要去追求我要的生活。”

“以前你说，现在的生活，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依旧是很轻、很温柔的声音，在此刻却比怒吼更加有力。

搅拌咖啡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第五秋也鼓起了直视王晋的勇气。直视着王晋，眼中不见了躲闪之意：“或许你说的对，是变了。你变了，我也变了，这个城市，这个世界都变了。很正常不是么？”

“那些誓言呢？曾经说好的誓言呢？”两人再次对视，不过眼中的东西却变了。王晋眼中是挽留，第五秋眼中是坚定。

“呵~”不知道是讥笑还苦笑，第五秋笑了一声收回了目光：“不过是年幼时的胡闹而已，谁会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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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