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宋青柏今日白挨了这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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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承望没想到,派了家丁去找崔苑,结果崔苑没等到,反而等来了青云县衙里的人。
待听完衙差们的来意后,崔承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事,先是二儿子婚事被毁,接着是大儿子通/奸被抓。
通/奸,崔苑个蠢货知道这是多大罪名吗?大周律规定,男子通奸,女方无夫罚银,有夫者,徒一年。
为了一个不知哪个旮旯里来的村妇,要被流放一年,值得吗?
想到这,崔承望忍不住又摔了一套茶盏。
可毕竟是自己儿子,难道真的能不管吗?崔承望只能连夜赶去了青云县。
到青云县后,本来城门已关,可是崔承望是县令专门派人过去通知的,自然能顺利进城门,只是县衙却进不了了,再怎么说,县令都是官身,不可能大半夜还见他一个白丁。
崔承望塞了个荷包给带他来的衙差,道:“不知在下是否可以先见见犬子?”
衙差偷偷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欣然同意:“崔老爷爱子心切,怎好叫您失望,这便随我来,只是崔老爷要长话短说,不可逗留太久。”
崔承望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下到大狱,见到形容狼狈的崔苑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心疼。
崔苑一整夜没睡,看到父亲到来,也不惊讶,只是轻轻把头撇向一边。
崔承望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崔苑不答,崔承望也不追问,这件事并不是没有疏通的可能,给点钱给夫主,好好道个歉,一般也能混过去。
就算真的要流放,凭崔家的财力,去个好点的地方,待上几个月就回也不是不可能。
这件事伤害最大的是崔家的名誉,出了这种事,崔苑以后怎会再得本家那边重用?这是自毁前程啊。
崔承望问道:“你做事之前没考虑清楚吗?为了个村妇连你的前程都不要了吗?”
崔苑感到憋屈死了,说他与小向氏有染,是对他品味极大的侮辱,可是在外人面前无法说,在自家老爹面前还不能说吗,于是他吼道:“谁会为了那个又老又丑的村妇自毁前程?”
“那怎么......”电光火石之间,崔承望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什么辰溪?”
他看儿子心虚的眼神 ,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忍不住怒喝道:“糊涂啊!你难道想对她用强吗?这样的罪罚是你能受得起的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崔苑,他怒吼道:“我会这样,难道不是你逼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