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了，愁眉苦脸的。”

李雨是知道的，这姑娘贼容易满足，比如看着母兔子生了一窝小兔子，她就能乐上很久很久，但相反的，如果有生命因意外逝去她也回不开心。

李欢则是顾着嘴道。

“爸爸，好臭的味道啊，闻到了好臭的味道。”

李雨：“......”

李雨感觉自己被嫌弃了，赶紧闻了闻自己，一脸懵『逼』，没味道啊，除了小黑身上的猫味儿...

“不是爸爸的臭味，爸爸身上的味道很香！一点都不臭。”小李欢撅着嘴：“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咿，好臭！味道越来越浓了...”

说着小李欢『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来。

一旁的小年兽脸『色』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像是闻到了什么东西，奔跑出去，然后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汪汪】声，这声音只有拥有灵体质的人能听到。

李雨再闻一闻，并没有，然而很快，眉头皱起。

“嗯不对...好像是有味道的，这什么味道...”

淡淡的臭味，伴着点腥。

非常的淡，并不是鼻子能闻到的臭味，更像是发自灵魂的恶臭。

越来越近了，像肉烤焦的了的味道。

【汪汪汪，汪汪汪！】

“是年兽小白的声音，祂在驱赶什么，有什么东西闯进道观里了，焦臭味就是从那玩意身上传来的...”

小白驱赶动物游魂也是跑去大喊大叫，一般过去之后那些游魂就会转身离开。

李雨循声走了过去，顺便看了看香客的表情，香客是一点都没闻到，依然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果然，这是灵体质才能闻到的恶臭，相当于灵视的【看到】...”

来到门外，李雨看到了这恶臭的主人。

是一块炭。

一块人形黑炭，字面意思。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烧的焦黑的人类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