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蓝云峥忽然释然的笑出声来。
他庆幸眼前的女人并非他的柔儿。
意味深长看一眼处处维护这女人的南梵,希望真相揭开那一日,南梵也能如今日这般维护她。
“柔儿,我总觉得你与从前判若两人,我有些怀疑你并非真的闵柔!”当着南梵的面,蓝云峥丝毫不不情面拆穿真相。
但也是点到为止,如今还不是与对方硬碰硬的时候。
若南梵真有心,定会发现眼前的女人并非真正的柔儿。
只不过如今南梵沉浸在眼前这个女人的甜言蜜语中,早就失去了自我,要清醒过来谈何容易。
“这里肮脏的让本王窒息,本王一刻都不想再呆着这地方。”
“蓝云峥,本王要休了你!”
她疾步走到书桌前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将一张休书摔到蓝云峥脸上。
“既然这是殿下想要的结果,那蓝云峥恭敬不如从命!来人,立即将蓝府的匾额挂回去!”
“南梵,我们走!”
女帝赐给醇亲王大婚之喜的府邸几日前已经修缮完毕,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搬到新王府居住。
看着面如死灰的蓝云峥悲伤的抱着休书,她心中吐出一口恶气。
天亮之后,醇亲王正夫蓝氏不守夫道,与女子在房内私会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终于摆脱这危险的男人,她顿时如释重负。
伸手挽着南梵的手,这个男人虽然也不干净,但他身后的势力是南璇玑,如今她还需要南璇玑在朝堂上替她斡旋谋划。
就算是装,也要装出对南梵情深是海的样子。
“立即将本王的东西统统搬到新王府,还有后花园里的那尊苍鹰雕像,那是母皇赐给本王的,一并搬走!”
“蓝云峥,本王的佩剑和印鉴在何处?”
这段时间她四处找寻那蠢货的佩剑和印鉴,还有调动银甲军的兵符,可几乎将整个府邸都寻遍,都没找到蛛丝马迹。
殊不知闵柔的佩剑就是缠绕在她身上那黑色的缎带,而银甲军的兵符,的确在蓝云峥身上。
但此时蓝云峥根本就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眼前的女人。
“那些东西都是殿下亲自收藏,我怎么会知晓?难道殿下连自己将东西藏在何处都忘了?还是说,眼前的殿下并不是本人?”
蓝云峥揪着眼前的女人并非柔儿这一真相不放,那假货本就心虚,被蓝云峥咄咄逼人的追问,心中更是没有底气。
“你不是闵柔!!若真的是闵柔,怎么不知道这些重要的东西藏在何处,还来追问我?”蓝云峥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柔儿?”南梵看到蓝云峥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腾起不安的情绪,毕竟他们都知道有一个神秘女子与柔儿的容貌一模一样。
“谁说我不知,我只不过一时半刻想不起来而已,你看,佩剑就放在我房内的衣柜暗格内。”
为了以防万一,暗格内放了一把与那蠢货的佩剑一模一样的仿造品。
“兵符是调兵遣将之用,我自然贴身收藏。”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银白色的令牌虚晃一下,迅速塞回袖中。
探子只是远远的看过那令牌,并没有机会靠近令牌查探到细节,所以她手里这个令牌根本就经不起细看。
“殿下好生奇怪,明明令牌放在您自己身上,为何还要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