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烈见金巧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唤了人将金巧巧先送回尚书府，自己则继续前往静安寺调查。

金巧巧回到尚书府后，首先就去了柳书言住的厢房。

柳书言仍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躺在床榻上，见到金巧巧进来，便有些急切地开了口：“大小姐，听说你去了静安寺，如何，可是有所收获？”

金巧巧微微叹了口，将今日在静安寺里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柳书言。

在听到她说『吟』唱的时候，柳书言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难道……”他忍不住低喃出声。

金巧巧便望向了他，“难道柳先生知道了什么？”

柳书言有些犹犹豫豫的，“这个，我也不是很确定……”

金巧巧怎么肯放过任何一个消息，当下便语气急切地说道：“柳先生知道什么不妨直说吧！”

她迫切地需要了解一些信息，因为一无所知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糟心。

柳书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种『吟』唱声应该是一种术法。”

“术法？”金巧巧听得很『迷』『惑』。

柳书言点点头，“对，那种术法的作用就是用来唤醒人的神志或者是『迷』『惑』人的神志。”

柳书言的目光有些复杂，望向金巧巧的眼神中也参杂了着不可言喻的情绪。

金巧巧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上面，而是细细想了会。

唤醒？『迷』『惑』？神志？

为什么要对池一做那样的事情？

难道是跟池一之前忽然变了个人有关系吗？

金巧巧没有说话，柳书言便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