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你也不听本世子的话了么?”严子珺看小厮一眼,眸光中带了些寒气。
叫许平的小厮连忙半跪下:“许平不敢!”
小的哪有不听您的话过啊,哪来的‘也’字啊,冤枉啊!
是小痕姑娘没听你的话吧……
世子你果然就对小痕姑娘有好脸色,生情不好拿俺撒气。
许平也是如许阁的人,属于暗卫,专门来保护严子珺的。
但他是武功最烂的暗卫。
许书君常常说他丢了如许阁的脸,要不是许平的父母以前是如许阁的人,他才不会成为挂名暗卫。
许平的武功……不敢恭维。
拳脚功夫会点,轻功么,飞上墙头还得看运气。
严子珺倒是不在意,他要是带个武功很强的暗卫没必要。
宣平侯对外都是中立的形象,也没什么人会来主动找宣平侯的事。
他不想去见阁主啊喂!见了又要被喷一顿!
许平的反抗就敢在心里小小地叫唤下,看着严子珺的背影,许平灰溜溜地去如许阁叫人了。
为了个女人,至于大动干戈么。
……
被许平吐槽的女人藏在尚书令家中,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卿痕一身黑,在屋檐下面挂着,听着墙角。
“泽阳,齐王殿下今晚叫了为父还有几位重量级的朝臣去密谈。严小姐与殿下的婚期提前了,殿下准备先动手。”
有些苍老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听声音,应该就是尚书令孔元忠了。
孔泽阳道:“儿子知道了。父亲,今日的流言……”
“为父明白,仔细想想就知道是秦王府放出来的。殿下这回,可是跌了个大跟头啊!”
孔泽阳贬低道:“秦王府?秦王府没了杨卿痕,秦王还能做什么?就我们所知,一个谋士江雨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要小看秦王,泽阳。你还不明白,今日你们发现齐王殿下的踪迹会是巧合么?如果为父没料错的话,都是秦王府一手导致的。”孔元忠有些忧心。
孔泽阳不怎么在意地道:“是,父亲。”
“为父总觉得,会有些事发生。”孔元忠摸了摸胡子。
“父亲,有什么事您要跟儿子说,儿子愿意分担!”
孔元忠叹气:“泽阳,你太急功近利了。齐王殿下心思难测,你不要总是挑杆子一头热。”
孔元忠年过半百,选择齐王也是大势所趋。他考量的比孔泽阳多,奈何孔泽阳对齐王崇拜的很。
孔泽阳不解:“为殿下效力,理所应当。再者,儿子有不明的地方还可以去问严兄。”
说道严子珺,孔元忠叹气道:“今早上,严子珺可有和你们一起?”
孔泽阳一愣:“严兄昨晚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好一个严世子啊。”孔元忠道。
严子珺不在场,就把自己摘了出去。
不过严子珺的确不爱喝酒,他昨晚提前走是碰巧了。
“父亲?”孔泽阳不解。
孔元忠站起身:“防人之心不可无,严世子的做法就是中庸啊。”
“严兄跟咱们是同阵营的了,父亲您不要多想了。”孔泽阳很信任严子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