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江红,自从上次见了宁诀后就念念不忘。
她想卿痕是朝廷命官,那卿痕的‘哥哥’肯定也出身不俗,能得他的眼也是好的。
她当然不觉得卿痕说哥哥就是她亲哥哥,估计也是朝廷命官。
所以她今天才会叫住卿痕说这么一席话。
她的身份在京都根本就不够看的,如果能借此去京都她也算一跃登天了。
如果她知道陈昱的真是身份后悔都来不及。
卿痕摸清她的算盘就直接让她上门了,横竖她不担心宁诀会看上她。
再者,也省了她再跑知府。
王守康一听到陈昱知府来找就觉得有事。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着,凡是陈昱在场的地方就没太平过。
他本就对天佑教焦头烂额,陈昱那么聪明,整天套话,他必须把嘴管严。
今儿陈昱倒没废话,王守康还没来得及问居安楼的事,就被他手里的令牌吓到了。
令牌是由墨玉所制,正面刻着一个内字,下面还用小字注释着:正二品
背面雕刻着京都内场的门面,后面隐约能看到皇宫。
“内……内场?”王守康下巴都要掉了。
朝廷除锦衣卫外还有个二品命到了金陵,他简直对脸懵逼。
陈昱向王守康抱拳:“王大人,令牌的主人请您一聚。”
王守康一行人被言府的人请到了花厅。这也是孙江红他们第一次进来,都对里面的布置赞叹不已。
言府的原身王守康还算熟悉,是金陵富贵人家的别院,他以前受邀拜访过,这次再来觉得大不一样。
现在的主人比以前的更有眼光,格局都讲究多了。
被带到花厅,有人给他们上了茶就退到了一边。
陈昱看得暗暗心惊,他总觉得这些侍女和仆从的言行举止和哪个地方的有点像。
他端起茶碗掩住了表情,大概是他想多了吧。
“王知府,这言府比您的宅子还气派嘞。”刘常转着头和看不够得一样。
他见过的好宅子不多,出身也就是平民百姓,自从跟着陈昱办事长了不少见识。
孙江红背坐地直直的,把大家闺秀的气度端出来,没说几句话。
应该可以见到那个男子吧,希望等会能与他说上话。
转眼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连人影儿都没见到。
这么大个院子,侍从却不多。
王守康有点坐不住了,他摸不清请他来有什么意思,便问道:“陈贤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守康私下里对陈昱也客气得很,孙江红和刘常没见过他俩相处,都很惊讶王守康的态度。
一介知府叫小捕快贤弟,陈立在知府面前很得脸啊。
陈昱摇头:“我也不知。”
王守康还想问问陈昱令牌从哪来的,转念又考虑到说不定朝廷要把陈昱召回去,也就不多问了。
卿痕看着侍从们把宁诀屋里的东西一箱一箱的装起来,宁诀走到她身边:“你不到前头去看看?”
卿痕语调充满了遗憾:“我怕再回来你就不在了。”
宁诀今天就要走了,那些银子回头再运回京都就可以。杨家的事刻不容缓。
“下午再走。你记得想我。”宁诀注视着他,不掩他的情意。
卿痕见过知府也会马上到南边国界找卫无意,两个人最快也要七八天才能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