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听着林皎皎讲述她们悲伤曲折的故事，那涂的红的滴血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我们如今身无分文，就想着在这里做工，好攒够钱去都城。”林皎皎话音刚落，就遭到了老鸨的拒绝。

“不行，你太丑了，会吓走我们的恩客的。想让我收留你们，姑娘还是请便吧。”老鸨丝毫不客气。

林皎皎见老鸨要走了，哇的就流出了眼泪。

老鸨见林皎皎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嘴角又不听使唤的抽搐了起来。

“翠翠姐，你倒是说句话呀！若是妈妈不收留我们，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听着林皎皎的话，张翠翠克服了内心的恐惧：“那，妈妈你看我呢？”

老鸨看向张翠翠，仔细打量着：“你可以留下来端茶送水，至于你的妹妹就算了。”

“谢谢妈妈。”张翠翠在林皎皎面前久违的优越感终于回来了。

“那我怎么办呀？翠翠姐。”林皎皎“哭”的更伤心了。

张翠翠刚想出口讽刺林皎皎，叫她滚的时候，突然想到那都城的荣华富贵，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皎皎妹妹，别哭了，你就在这里住着，等我们存够了钱就一起去都城。”

林皎皎点头，破涕为笑。

老鸨看着眼前的二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了。

于是，两个人就在花楼里住了下来。

几日后。

是夜，整个花楼里，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床板晃动的声音，女子们浅唱低吟的娇喘声，男子们亢奋的低吼声，透着围墙，透着被子，清晰无比的传进了林皎皎的耳中。

在第二十次翻身之后，林皎皎不耐烦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走到铜镜面前，这还是林皎皎第一次细细打量着镜中自己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