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甘蔗，哪有渣啊？”在这飘着雪花的2019年冬月夜，李雨笛揽着小首富给他暖和着小手和小脸，听着张清芳跟方琴聊起这件事，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要不是方琴和李氏公关部发了一些小首富日常欺负李雨笛的视频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照片，并由法务部搜集证据将造谣者诉至法院，把事情平息下来，李雨笛怕是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张清芳埋怨道，“小娴的事，让她妈管就是了，你插什么手啊。现在好了吧，平白无故惹了一身骚。”

“妈妈，话不能这么说。小娴是我跟李雨笛的朋友，朋友有难，自然是能帮就帮的。这是我让他去做的。”方琴为李雨笛解围，

“你看看我孙媳妇这觉悟。”老爷子习惯性马屁就拍上了。

“我是没有小琴觉悟高。我也知道小娴是个好孩子，但帮忙也要有个度。你看看，现在这弄得是怎么一个事儿嘛。小琴，我跟你说，你也别总这么大包大揽的，小笛他也有那么多工作要做……”张清芳也不是不明理，就是看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不好。

“行了，老令跟咱家也是几十年交情，能帮就帮了。”李廷轩打断她，让她注意老爷子的脸色。

张清芳看着老爷子阴沉下去的脸，闭上了嘴。

“老婆，我真有这么差劲吗？”回到自己房间，李雨笛翻看着那些网站还没来得及删除的评论，那里面有鼻子有眼的历数了他几十条罪状，让他内心受到了十万点的打击。

“你以前不是从不在意这些吗？”方琴搓着护手霜，准备着就寝的东西。

“我只是没想到在她们眼中我是这么的十恶不赦。老婆，你知道最可气的是什么吗？就是我觉得她们说得好像还都很有道理。”李雨笛抱着她，脑袋靠在她身上，把手伸过来，让她也给自己擦点护手霜。

“谁让你欺负小首富来着，报应了吧？”方琴给他往手背上挤了一坨，像给小首富搽香香一样给他抹着护手霜。

“我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