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什么？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以前也做过？”方琴思考着，“你之前说支持我做职场女强人的话也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没有。那个是真的。”

“我信你才有鬼呢。”方琴气呼呼地说着，背过身子去不理他。

“老婆，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生气对皮肤不好。”李雨笛劝道。

“皮肤不好又怎样？生孩子的时候长得纹纹还没全下去呢。”方琴说到这儿，就悲从中来。

“老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李雨笛手足无措，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又不敢抱，好不容易闭着眼睛抱住，却被她挣脱开了，围着的被子也散开了。

方琴仰起脸。原本没打算哭的她，听了他的话，突然就有了一种流泪的冲动。这时，她想起了之前在电梯里听到的那些女职员的议论，问道：“李雨笛，我对你来说，是什么？生孩子的机器吗？”

李雨笛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这种议论，他也有听到过，当时他就把那嚼舌根的人开除了。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她听去了。

“不是的，老婆，我错了。你不想生就不生，我听你的……”他试着去牵她的手，再去抱她，却被她甩开了。

方琴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这不是想不想生的问题。”

“那是什么？……婚礼吗？我有在准备，真的。”李雨笛慌忙去找他的手机。参加完蓝煜的婚礼，他就有偷偷找人去筹划婚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