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会弄得到处都是水的。”李雨笛握住方琴的脚，给她揉搓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抬眼问她，“那你是为什么嫁给我呢？”

“为了钱。”方琴想了想，俗气地说道。

“是吗？”李雨笛眯了眯眼睛看着她。

“不然呢？”方琴歪着脑袋，怎么看都是一脸坦然。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帅呢。”李雨笛又低下头来专心给她洗脚。

“你不高兴了？”李雨笛突然的沉默下来，让方琴意识到他情绪上的变化。

“嗯。感觉内心受到了伤害。”两个人因为在一起的时间有限，所以很少谈这么深刻的话题。这次说起来了，李雨笛就想知道方琴的想法。只是方琴的答案，虽然有戏谑的成分，可也让李雨笛不怎么开心。

“对不起。”方琴小声说。

“没事。”李雨笛给方琴洗完脚，接过桂姨递过来的毛巾，给她擦干净，再给她穿上袜子和拖鞋，去把洗脚水倒掉。

等李雨笛回来，方琴扶着沙发背站起身：“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我陪你。”李雨笛想扶她。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方琴没有把手搭在他手上，而是自己缓慢地挪动着走上楼去。

李雨笛看着她的背影，还是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后，一起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