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媒体小伙伴也要休息也要睡觉。何况梁医生的医院,别说是那些人,就是连只不该飞的苍蝇都飞不进来,我又何惧之有?”
沈蔓唇角掀起一抹冷笑,“我一个新失婚的弃妇,媒体那些鬼精灵才没那个闲心揪着我不放。慕董私生女,傅总大婚,这些事都比跟着有爆点,不是吗?”
“要不是霍少出事,我才没空大半夜从被窝里爬出走一趟,我来更不是为了站在这让傅总挤兑的。”
沈蔓眸光冷睨了傅言白一眼,掀唇问道,“霍少到底怎么回事?下午见他还是生龙活虎要吃人似的,我们那位下午差点被掐死,这会子倒是霍少先进了医院。”
“霍少这是要碰瓷吗?”
沈蔓慵懒的一掀眼皮,直接错身绕过傅言白走过去。
径直往里抢救室的方向走去。
“几日不见,沈总是越发伶牙俐齿。”傅言白也不恼,轻笑着跟上沈蔓。
被她尖锐的刺了两句,心里仿佛很受用。
“傅总小心温小姐跑来抓个现行,她可是最见不得傅总和前妻离的近一点,还是三更半夜的时间,不管霍少是不是躺在医院里,她可都会认定我们两个是在医院私会。”
沈蔓提醒傅言白保持距离,“傅总她自然舍不得怎样,我可就倒霉了,是替人跑这一趟,却要无辜的惹一身的骚。”
“傅总要说就说,不说我找梁医生和江-总一样能了解情况。”
沈蔓笑着看向傅言白,眉眼中带着几分讥讽和轻蔑。
“既然你是替盛小姐来看裴沣的,那你应该知道,裴沣现在想见的是盛小姐。”傅言白一把拽住了沈蔓的手臂,揪着她不让她再往前走,“你来他未必要见。”
“盛特助被掐的需要卧床静养,脖子上的淤痕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出不来见人,以防他们两个再起冲突闹出人命,还是不见的好。”
沈蔓懒得挣扎,眸光凌厉的瞪着他,“霍少这么干脆的人,怎么分个手,倒是分的这么不痛快了?”
“他们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傅言白扣着她的手臂不肯送,压低了声线问,“安安你什么时候给我送回来?离婚协议里,你是主动放了抚养权的。”
提到安安,沈蔓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我是签了放弃抚养权,可是安安的存在,你瞒了我这么多年,我现在知道孩子是我亲生的,我要把抚养权要回来,也有问题吗?”
“你耍我!”
“傅总后知后觉,我就耍了怎样?傅总也要效仿霍少,也要扼着我脖子,也要用力掐死我吗?”沈蔓伸手,将霍裴沣手臂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手臂终于自由了,被捉过的地方,疼的麻木。
唇角噙的笑意越盛也越冷,“傅总多年将安安扔在国外,对她有多少在意,会比我多吗?还是温小姐急着想当后妈,想在户口本上多添一口人?”
“沈蔓,你这话说的可真没良心。”傅言白再上前,沈蔓却往后一退。
她低低笑,“良心有什么什么用?沈总瞒着我,骗我孩子死了,可知道那时想的就是跟这孩子去了。我那时若真的没撑住情绪崩溃去跳那姚江,从那医院顶楼跳下来,你可会后悔没有告诉我安安她活的好好的,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