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和慕家或者说,盛先生和慕家到底有什么过节?虽然我向着你,可是事情如果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少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沈蔓想知道的是那块红宝石背后的秘密,直觉会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个,我可以现在不说吗?”寒元夕婉拒。
“你不说我真的没办法帮你。”沈蔓坚持。
“这件事应该度不会牵扯到沈总,所以……”
沈蔓摇头,“到了现在,你还觉得你和我还能撇的清关系是吗?盛叠锦,你清醒一点好吗?”
沈蔓又是一声叹息,“就连傅言白都觉得你是我安插在霍裴沣身边的棋子,为的就是报复霍裴江。事情或许未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但是人的主观意识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潜意识已经认定,后面可能更改的余地其实很有限。”
“但我并不是您安排在霍少身边的棋子不是吗?”寒元夕反问。
“你当然不是我安排给霍裴沣的人,因为一开始,我的打算就是把你送到霍裴江身边。”真-相-往往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沈蔓的毫无保留,是寒元夕一早就想过的事情。
也是这个豁朗又耿直的答案,让寒元夕原本想不通的事情,顷刻之间理清楚。
不过寒元夕还是想不通,为什么那天,她会在那个宴会上被霍裴沣抓走。
这个问题牵扯到的前情提要,让寒元夕不敢轻易开口问。
“那晚我认错了人,沈总为什么不告诉我,反而是……让我一直错下去?”寒元夕猜到了什么,只是暂时还不敢肯定。
“哪有那么对错,原本只是打算,和霍裴江那种人斡旋,还不如从霍裴沣身上下功夫。”
沈蔓瞥了寒元夕一眼,自得意满道,“事实上,我的决定非常正确。霍裴沣比他那个哥哥有良心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恰恰好,你就是他的菜,错有错着,我并没有亏。”
“沈总,扎心了。”寒元夕尴尬轻咳道。
“扎心是你觉得我做任何一件事,首先考虑的就是得失,甚至会有强烈的被当做是物品在交易。”
沈蔓没有任何避忌,“你应该庆幸自己待价而沽,如果一件物品没有任何的价值,那你的目地也被会沉在潭底。”
“任何一段关系都建立在的互惠惠利的基础上,即便是夫妻,无法相互扶持,靠着所谓的感情能撑多久,一年还是三年五载,有些人甚至半年都撑不下去。”
寒元夕皱眉,“虽然我赞同一段感情在平等的前提下,可能无法走到最后,但是我并不赞同任何事情都用得失来计算,尤其是感情。”
“我却恰恰相反,我觉得最应该计较得失的就是感情。我也曾经不谙世事的天真过,以为靠着满腔的欢喜,能撑来一个好结果。”
车子颠了一下,沈蔓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可惜败兴而归,我没撑到一个好结果,但却等到了一场击破人亡的大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