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傅言白扬手把手里拽着的一沓粉红色的钱,用力甩向一脸淡然的沈蔓。
漫天纷飞的钱,像是落了一场粉色的雪。
“傅总活好不粘人,为了表示我对你劳动的尊重,付费不是很正常的步骤吗?”
沈蔓越过渐渐落下来的钱,淡定的看向一脸盛怒的傅言白。
不解的反问,“还是书,傅总觉得这个价码太低?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开张支票给你!”
沈蔓从容淡定的从抽屉里取出支票本子,拿起笔,静待傅言白给自己开价。
“你觉得我要开价,你能买的起?”
“再金贵也总有个价,再说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而已,认真你就输了。”
沈蔓毫无避忌的笑道,“昨晚是傅总主动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拒绝?”
“傅总也算-猎-艳-高手,做男人何不大气点,锱铢必较除了自寻烦恼以外,并不能给你带来对一分的快乐。”
“我非要锱铢必较呢?”
“那就请傅总先为自己开个价!”
“我不缺钱,更不缺你能给的起的上限,睡完就想跑……这婚你就别想离了。”
话音落定,傅言白终于看到沈蔓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现在离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只要我在傅太太的位置上一天,这个头衔将会给我带来的好处,对我来说算是一座取之不竭的金矿。”
沈蔓微笑,“对于离婚我倒是没有那么迫切,而且,分居两年整,我可以走诉讼程序,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
“唯一的区别,不过就是离婚早晚而已。我知道你绝对有能力让我净身出户,但你要真把我逼到那一步,只要能离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包括安安的抚养权?”傅言白又提起那个粉雕玉琢,空降的小女孩。
“她又不是我生的,抚养权争来做什么,替你养婚内出轨生的女儿,我还不至于那么想不开。”
沈蔓冷笑,“傅言白,我们好聚好散。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何必要闹到撕破脸的地步?”
“是啊!你无所畏惧,撕破脸闹到法庭上去,丢的是傅家的脸,你好像并不会有任何影响。”
傅言白瞪着看向沈蔓,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如果安安你的亲生女儿呢?”
“不可能!”
“可不可能我说了算,我知道你要离婚有的是办法,你不过仗着我喜欢,无所忌惮。”
傅言白破釜成舟道,“但是人终将会有铠甲,也自当会有软肋。”
“多以你想说,暗安安将会是我软肋?”
沈蔓冷笑,“我就怀过一个孩子,早在三年前刚出生的时候已经气绝身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还是傅总告诉我,那是一个男婴,难道傅总现在又要告诉我,其实那个孩子就是安安?”
“你让我如何相信?又如何敢信?”
傅言白摇头,摔门而去。
沈蔓看着“砰”一声关上去的门,满脑子都是傅言白离开之前说的那句,“沈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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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投资商谈完公事,借着沈蔓婚讯公开的热度,商谈进行的非常顺利。
刚从甲方公司出来,正好是中午,寒元夕又带着寒亦风去陪白夫人他们完饭。
席间白夫人一行人说,吃完饭就要回家去。
寒元夕又麻烦陆璐打包送来一些S市的特产点心,一并收拾好了让她们带回去。
等车尾灯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寒元夕终于收起了程式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