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分裂的判若两人,越是噬-骨-销-魂-的让人欲罢不能。
“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寒元夕笑靥如花,拽着领带的手指,越发用力的把他扯到她面前。
她的唇又香又软,带着微醺残存的酒味。
她仰头吻上他的两瓣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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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颠的沈蔓胃里一阵翻滚。
她被塞进车里,残存涣散的理智,让她不忘手舞足蹈的挣扎。
“你留在这里处理现场,今晚现场的照片或者视频要是泄露出去一星半点,我等着收你辞职信。”
傅言白把安然留下,直接按住沈蔓,让司机开车。
“你放开我!”沈蔓尖叫,“盛特助救我!有人要非礼我,你帮我削他。”
傅言白被沈蔓闹的头疼,他扶额对司机说,“去最近的酒店。”
“您投资的那家四季酒店就在附近。您预留了总统套房,我让他们立刻准备。”
傅言白说完,转而把手刚伸向沈蔓,立刻被她的尖叫声震的缩回来。
“啊啊啊!你别碰我!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公很厉害的!”
沈蔓哭着往车门边上缩,怎一副花容失色了得,“你要是敢碰我,我打电话告诉我老公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说着拿出电话打出去。
傅言白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从她当着镜头对着全世界宣布,他就是她先生丈夫,缔结婚姻的另一半的时候。
他的世界早已兵荒马乱一片。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为了保护什么人。
他从未奢望过她能承认这一段只是交易的婚姻。
他慌了,才会请来爷爷奶奶。
甚至不惜压上他的底牌,那个所有人都认为是霍裴江的,已经死掉的孩子。
那是他和沈蔓的骨血结晶。
那是他像保存秘密一般小心保护的安安。
让她放弃抚养权,不过是想让她放弃对赌协议,主要对赌协议失效,离婚才不会提上日程。
如果她没有公开,如果她没有对着全世界宣布他是她的专属。
他还可以强颜欢笑的成全。
可她即便醉意朦胧,还心心念念的对别人说她已经结婚了。
如果有人敢欺负她,她就告诉她的老公。
他的手机还在喧嚣的震动。
渴望了十年的结果,这一刻仿佛终于圆满。
他实在太贪恋她的认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她不要离开。
“你一直以为,十八岁那年的成年礼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是……我对你的一见钟情,却比十八岁来的更早。”
傅言白伸手捧着沈蔓的脸,“你大概永远也不知道,送霍裴沣出国那年的机场,你曾撞进我怀里,从此盘根深踞,情丝长绕。”
“沈蔓,我爱你。”
“爱了整整十年。”
傅言白看着她迷离的眼眸,自嘲的笑笑,“不论我怎么小心的守护,你的眼底只有对霍裴的仇恨。”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霍裴江做的那些事,傅言白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自私到背叛全世界。
“如果你回头,你就会看到我一直在原地等你。”
傅言白眼底一片酸涩,“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一眼,等了十年,我早已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