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沈蔓反问,“你可以不救的,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那天知道我会出事,又恰好路过救了我?”
“霍裴江的别墅,你怎么进来的?”
沈蔓的眸光忽然变的犀利,“他最重隐私,你能出现在他的别墅里救了我,你暗恋我吗?”
“不可以?”
“在此前不过一面之缘,要说一见钟情,太假了。”沈蔓是自行否定了这个结果,“我宁愿相信,你接近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文华经纪的团队。”
“而我,不过是你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沈蔓对于三年前真-相的定论,让傅言白哑然失笑。
“你要这样认为,我解释再多,在你心里也不过就是诡辩而已。”
“难道不是吗?”
“你高兴就好。”
傅言白拂袖而去,脸上线条紧绷。
沈蔓很清楚他在生气。
每次一提到三年前,总是不欢而散,沈蔓早已经习惯。
从最开始的一字不提,到现在的争吵,每次到了暴怒的临界点傅言白总是会自动避开。
这一次,提离婚的人明明是他。
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也是他。
沈蔓完全搞不明白,傅言白这种“怨妇”心态,是不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绝症。
正要拿着离婚协议离开,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盛叠锦。
沈蔓的立刻接起,“沈总,出事了。我在外滩一号门口碰见了程小姐,她流了很多血。”
“我发地址给你,立刻送她去地址上的医院找梁医生,我现在立刻打电话给梁医生,让他安排抢救。”
沈蔓挂电话之前,再三叮嘱,“一定要快。”
沈蔓下楼,管家跟在身后,“太太,您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我有个朋友做小月子,吩咐厨房熬一个月补汤,现在就去。”
沈蔓启动了车子,飞快将车子开出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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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元夕把程孜送到的医院的时候,程孜已经陷入昏迷。
沈蔓匆匆赶来,程孜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寒元夕抱歉的转达了医生的意思,“发现的太晚,人送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胎心。”
“她人现在怎么样?”沈蔓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找回声音问道。
“程小姐人没事,医生正在给她做清-宫-手术,不过……医生说程小姐为了保持身材节食过度,这次流-产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
寒元夕据实相告。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寒元夕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程孜想要得到的局面。
沈蔓脸色发白,她捧着手机颤抖着拨出了那个人的号码。
通话总是在一瞬间被接起,“小蔓,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