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喷子?”胡颖妮问道。
“我都不记得你这个人了,你觉得我怎么找到你的?”时白反问。
知恩将时白轻推道一旁,微微扯了扯唇角,满眸的寒冰:“我不管你是不是针对我,还是你就是专业的喷子,我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就算是警告你了,要是还有下次,我不介意……”她顿了顿,笑道:“教你做人”
知恩伸手抚上她的大动脉,冰凉的指腹在她脖颈上摩挲,她倏地一笑,胡颖妮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
知恩收回了手,插进口袋里,顿时感觉到了薄凉的乐趣。
“最后一次,听到了吗?”知恩脸上带着笑容,看向她。
知恩朝着时白扬了扬下颚,时白无奈笑了笑,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夜阑看了看门外的知恩又看了眼哭的跟什么似得的胡颖妮。
“夜少”她抹了抹眼泪,唤了声夜阑。
夜阑沉着脸问道:“你以前是时白公司的?”他刚刚也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惹了知恩,所以时白把她给开了,那他现在……
“你等会去财务处把账结了,明天不用来了”夜阑丢下话就追着知恩的脚步出去了。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做跟知恩相违背的事,就是觉得不应该这么做,也没什么理由。
他一出来就看见知恩站在走廊上看着离开的时白,不禁走到她身旁问道:“他怎么走了?”
知恩看了他一眼:“她很忙,有事先走了”时白现在确实忙得很,更别说在这个时间点从公司出来了,她也没想到时白会为了她这么一件小事来一趟。
她看向时白消失的地方,垂眸露出抹笑容,她是不是真的该把往事放下了……
那件事情她记了五年,该放下了,不是吗?
人不能总是纠结在过去,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啊,能把一件事消磨掉,那薄凉和薄弋的死,会不会也在未来的五六年也能把他们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