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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转身倚在栏杆上,朝他笑了笑:“以为你这些年戒了烟”
在以前连兹可是烟酒一样不离的,至少八年前他离开都柏林的时候连兹还是这样的,但是上次见他发现他好像烟酒都戒了。
“也差不多了”连兹心里有些烦躁,他确实算是把烟酒都戒了,这还是知恩的功劳,他以前认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戒烟戒酒,没想到后来来了泫都遇见了知恩就不一样了,她说她不喜欢烟味,他当然忍不住,戒烟怎么可能,后来知恩就给他买糖果,五颜六色的镭射纸小糖果,说要是想抽烟就吃糖果好了,当时居然会听一个小女孩的话现在想来还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也是导致他现在也比较吃甜食的原因。
“初诊断是分离性障碍”薄凉顿了顿,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了,他掐灭了烟头丢在了垃圾桶里。
“我不是很懂医学”这是他的盲区,连兹并不喜欢医学这头疼的玩意。
只听薄凉又道:“曾用名癔症”
薄凉一说完,连兹夹着烟的手微微一颤,癔症他听过。
“等顾然回来再说”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病因我不清楚,但是你应该知道”薄凉瞥向了他。
连兹垂眸低笑了一声:“我希望这个病因永远不被说出来,太痛苦了”他掐灭了烟头直视着薄凉:“我不希望你知道”
“在斯图亚特城堡她曾经被吓晕过一次,她的卧室里出现一张纸牌,是一张印着极乐鸟图样的纸牌,我给权也看了,他也被极乐鸟的图案吓到了”薄凉不急不缓的叙述起这么一件事情。
“极乐鸟?”连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关于极乐鸟的事情”
“Ivan”薄凉道出这个名字,连兹顿时变了脸色:“你那个弟弟Ivan喜欢花切扑克,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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