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皇位，朕放弃了太多，如果……朕没有放弃“慕容芷”这个身份，也许……”云痕的笑容带着一丝苦涩。

莫修衍眸光微暗，他与云痕的情况相似，看到他，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当时，他放弃了“零”这个名字和留在她身边的机会，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做回莫修衍，会不会结果也会不一样？

“北辰国的京城……已经快守不住了，很快，整个夜城也会沦陷，到时云炎国必灭……”云痕抬头望着远方，声音带着一丝飘渺，“你我的合作就此作罢，你走吧!朕曾答应过你的事情，现在怕是已经做不到了。”

莫修衍沉默半晌，抬头看着他，“你……保重……”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一枚令牌抛了过来，莫修衍抬手接住，他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头看着云痕，“这是？”

“这是号令全天下所有杀手的阁主令，还请你把它交还给她。”云痕深吸了口气，叹道：“就说……请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下收回此令，这样……“慕容芷”在死之前也可安心……”

现在，怕是不止他一人猜到“瑜儿”就是冥尊。

冥尊虽然强大，但他千烬皇朝皇室遗孤的身份，终究是个隐患，那戴在她身上的玉佩，连他都能认出是用千烬皇朝的玉玺碧落烟华雕刻而成的，身为紫耀国的国师和紫耀皇两人又岂会认不出？

到时，怕是又会引起一场纷争，若她有“阁主令”在手，也算是在日后有了一层保障。